得沈哥是不是被渣,现在看来,这也不冤枉淦!】
【呜呜呜这个泛红带泪的眼神,这个小猫咪一样可怜的声音,还有这个光着的脚,嘶,我都能脑补在床上一边哭着掉眼泪一边被人拖着脚腕往回拉……】
【啊啊啊啊啊老婆钓我老婆钓我老婆钓我!】
“没走。”
沈听泽似乎叹了口气,先伸手从门口的鞋架上拿了双干净的拖鞋给他:“穿上。”
只是男人的拖鞋穿着他脚上似乎有点大,显得那双脚腕更为细弱了,时栖垂着头,脚趾轻轻地动了动。
“你想要什么药?”沈听泽问他。
“能让我快点睡着的就好。”
时栖想了下自己杀
() 人前的用途,忽然又望着他,软声道:“可不可以不要太苦啊。”
他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苦的。”
最好是能让老头子当作白开水一样喝下去。
沈听泽看了他一眼,低头从架子上找了排药给他。
“一次一粒,”沈听泽将药递给他,“这个不苦,没什么味道。”
真的药当然不会没有味道,时栖清楚这个东西明天必然会成为尸检中的一环,拿了药正要走,沈听泽突然叫住了他。
时栖听到他唤了声自己的名字,问道:“你这个药是只给自己用吗?”
“戏子注视着医生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但是他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时栖说:“嗯。”
“那你注意不能多吃,不然可能会丧失知觉。”沈听泽冲他笑了一下,“实在睡不着的话,可以来找我。”
*
时栖握着药开始往回走。
因为是外人,沈听泽和许乔的房间都在一楼,时栖和其他人几人的在二楼,军阀张自己的在三楼。
时栖一开始还好奇,为什么剧本上没写让沈听泽送他,直到刚刚踏上楼梯——
之前的叫声似乎更加尖锐了,与此同时还带着一种关节扭动的咔嚓声,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分外诡异。
越靠近,那种咔嚓咔嚓的响声就越强烈,仿佛是有谁将另一人手臂强行折断,但是却没有听到叫声。
反而是笑,一种孩童般的,叮铃铃的笑,一开始在很远的地方,却突然在时栖抬脚迈上楼梯的那一瞬间无限逼近。
咯咯咯咯。
笑声在耳边响起。
时栖猛然抬起了头——
黎炀正捏着两只娃娃蹲在栏杆旁,他的眼神上似乎带着一点茫然,很单纯的样子。
可是在月光下,那戴了美瞳的瞳孔看起来分外漆黑,让那张脸显得有些太过苍白。
他手里的两只机械娃娃挥舞着手臂,关节与关节摩擦出响声,长长的睫毛,饱满的鼻梁,鲜红的嘴唇,那张脸像是有人一笔一画细致描绘上去的,因为过分逼真而显得可怖。
可是黎炀分外不觉,像是宝贝一样抓着他们,只有在看到时栖现在的样子时才红着耳朵,有些结巴道:“小,小妈。”
【卧槽卧槽,摸摸心脏,小狗你吓死我了!】
【这个剧本杀场景也太逼真了吧,而且还要主角还原剧情,我的天】
【小狗这是什么人设啊,这也太吓人了!】
【感觉像是病娇阴暗批。】
“你注视着面前的小妈,月光下,他美好的身体像是摆放在神殿里的天使,你完美的缪斯。”
“真漂亮……想把他留在画布上,做成娃娃,摆放在周围,永远陪着自己。”
他们的角色简直贴切得不需要演技。
黎炀痴迷地望着时栖。
“小炀?”时栖眼中带着微微的讶异,默不作声地将刚刚的药攥在了手心。
“该死,居然被这个小孩碰到了,你立刻把手中的药给藏好。”
“刚刚和医生的对话不知道他听到多少,一个即将嫁入府上的姨太太却在晚上和家庭医生私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听说这位三少一向是个呆子,或许呢,而且……他不是喜欢美人吗?”
“哄哄他,应该可以的吧。”
“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时栖跟着蹲下来,笑容很温柔,像是真的在关心一个即将成为自己继子的孩子一样,“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娃娃。”黎炀说,“她们说想要来看月亮。”
他这话听起来实在有些毛骨悚然,不过时栖笑容都没变一下:“她们吗?”
“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黎炀点了点头,“这个是我从爸爸书房里看到的美人。”
时栖立刻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两只娃娃。
“你忍着恶心又看了一遍,忽然觉得那只娃娃的面容和自己有三分相似。”
“老头子的书房一定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三少爷居然能将一张图做得这样栩栩如生,画工想必也不差。”
“握紧了手中的药,你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不在场证明方式。”
“好逼真,”分明刚刚还因为一点响声去找沈听泽拿药的人,此刻却像是丝毫不害怕似的,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