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
“要的。”宗继脸越发红了,“杨老师……”
少年的眼里闪着水光,充满了恳求,让人不忍心拒绝。
“怎么了?”注意到杨问渠这边的动静,隔壁的同事探身过来问了一句。
“没什么。”杨问渠示意她继续忙她的,然后转头看向宗继,“你觉得今天的话剧如何?”
嗯?宗继有些疑惑,不过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特别棒!尤其是老师您生气的时候那个眼神,我都被吓到了。”
说到这里,宗继模仿了一下杨问渠当时的眼神,虽然不够到位,但与杨问渠仍有七八分相似。被宗继表现出来的灵气打动,杨问渠拒绝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两人交谈的时间有些长了,助理在附在杨问渠耳边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杨问渠抬手,助理退后两步,他看向宗继,“把你话剧票拿出来吧。”
宗继马上递上话剧票,杨问渠反手把笔给他:“我没带手机,你写一下你的电话,等会拿到手机了我再联系你。”
啊,原来他手机不在身上。宗继尴尬的把手机锁屏,接过笔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我微信号也是这个。”
“好。”杨问渠把话剧票对折拿在手里,“我会联系你的。”
他的表情和语气,让宗继深信他会言出必行。
“演出真的特别棒,谢谢杨老师!”宗继朝着杨问渠鞠躬,不再耽误他的时间。
虽然闹了个乌龙,不过结果总算是好的,接下来就等杨老师的联系了。
还有,《红海》真的好棒啊!想起刚才的表演,宗继迫切地想要找人分享。
齐重焰的消息就是在这时候发过来的。
上午确认拍摄现场,下午确认后期剪辑进度,齐重焰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心里却有个角落一直惦记着昨晚和宗继的那通不完整的视频通话。
他怎么就睡着了呢?齐重焰已经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宗继是为了让他早点休息,才撒谎说自己困了。
又不是没熬过比这时间还长的,他身体出问题了?
齐重焰寻找着自身原因,没想过还有种可能——见到宗继后他紧绷的神经下意识松懈了。
跟饱暖思淫、欲差不多是一个道理。
【你看完话剧了吗?】
宗继立马打字,又觉太慢,想说的是话太多,文字无法表达他内心的激动,宗继干脆在大剧院外找长椅坐了下来给齐重焰打电话。
“看完了,《红海》特别棒,老师们演得太好了!如果你在冀北的话我们就能一起过去了,你看过话剧吗?”
“看过。”不仅看过,不工作的时候齐重焰还是话剧院的常客,“等我回来我们可以一起。”
齐重焰集中注意力,试图在宗继的背景音中找他陪他一起看话剧的那个人。
没有听见第二人与他的交谈,齐重焰扬眉:“你一个人去的吗?”
“嗯。”想起刚才的乌龙,宗继捏了捏耳垂,“我还闹了个笑话。”
他把将杨问渠误认成买家的事说了,齐重焰看不到他的脸色,但能猜到小孩此刻定然是十分不好意思的。
“啊,杨老师加我了!”宗继雀跃着通过杨问渠的好友申请,“你等等我啊,我先把钱还给杨老师。”
“好。”齐重焰语气充满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若是在他面前放一张镜子,定能倒映出一张让小赵惊诧的笑脸。
为了不让宗继久等,杨问渠离场后拿到手机便兑现了承诺。通过好友申请后,宗继把钱转过去,再次表达了歉意和对话剧的赞扬,并表示如果有机会一定会看第二场,《红海》中有太多细节值得他反复琢磨了。
对方没有回复,宗继退出对话框,耳机里一片安静:“我好了,你还在吗?”
“我在。”齐重焰回答得迅速,宗继的手指弹了一下,却不知悸动从何而来。
“这边好像有点吵,你能听清我说话吗?”大剧院外闹哄哄的,宗继把耳机的麦克风拿到了嘴边。
少年的声音如同耳语,齐重焰瞬间失神,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意识:“能听清。”
“那就好。”宗继仍贴着麦克风说话,齐重焰身体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又舍不得将耳机摘下。
“接下来准备做什么?”齐重焰坏心眼地也将麦克风放到嘴边,他听见少年猛地抽了一口气。
宗继缩了下脖子,好似有道微弱的电流穿过身体,他舌尖抵住上牙膛连续吞咽几下,才消去了耳朵里让人难耐的痒意。
嘟的一声通话被对方挂断,齐重焰的笑意僵在脸上,好像玩脱了。
【刚刚不小心按到了,我准备坐地铁回去了。】
是不是真的不小心只有宗继自己清楚,齐重焰不敢再逗,老老实实地给宗继发文字:嗯,路上注意安全。
晚上剧院方安排了酒席宴请寻踪剧团全体成员,杨问渠身为首席兼《红海》第一男主,自然是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