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那不是怕你担心。”
呵呵,也怕挨骂。
一番沉默后,闻礼终于有了回应,半泄愤又根本没舍得用力地将文斯捞过来,“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谁说的,明明就会。”像是看出闻礼已经自动消气,文斯居然又敢顶嘴了。
闻礼简直服气,恶狠狠地去扒他衣服,“行啊,我会吃了你,现在就吃。”
文斯扁嘴,作欲哭无泪状,“可我真的不想拄拐。”
闻礼不管他说什么有的没的,这次果断把衣服扒了,反正想要隐瞒的事已经曝光,文斯也知道他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也就意思性抵抗一下,明目张胆恃宠而骄了属于是。
“说吧,怎么弄的。”
“哦,这里是被棍子打的,这里是摔的,这里是磕到那个什么台子上了好像是……?不太记得了,总之都是拍打戏弄的,那两幕对打都是真打,难免要受伤的嘛。”
文斯给闻礼一一指点身上淤青的来历,见他听完仍旧面色深沉,脑瓜子一转,抓住闻礼的袖子装模作样晃了两晃,讨好道,“我都坦白交待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啊~”
闻礼被他刻意压得绵软的声音哄得心头一颤,虽然明知是糖衣炮弹,也没能抵挡住这一波攻势,满肚子火气像被兜头那盆冷水浇熄,只剩下一缕无可奈何的青烟,自胸臆生出,最后变成一声叹息。
“都说多少遍,你就不能注意点安全。”
“我很注意的啊!”
个屁。
闻礼是文明人,不屑于骂他。
但他今天悄悄过来探班,亲眼见文斯拍打戏时那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上蹿下跳飞檐走壁豪横得简直无法无天,这不现在狡辩还眼皮狂眨,明显就是心虚。
“总之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
闻礼忽然欺身过来,将文斯困在他和床头的方寸之地,指腹在他脖颈上轻轻摩挲,贴着他愈渐发烫的耳根,含混而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
文斯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狐狸似的,浑身猛一哆嗦,就听闻礼轻声道,“要是再这样不乖,我就把哥哥关起来,让你天天拄拐。”
妈呀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文斯脸色从羞红变成猪肝红,最后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笑趴在床上起不来,“求求了!你还是别扮霸总了,分分钟让我出戏哈哈哈!”
闻礼在旁:“……”他居然以为他在演戏?
论:好好的警告变成了一个笑话是怎么回事?闻礼觉得自己真是把某些人惯坏了,关键时刻笑场的次数越来越多。
等终于笑够,文斯深呼吸两次,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闻礼,忽然道,“你都拷问我半天了,要不这回换我来拷问拷问你吧。”
闻礼:?
文斯凑过去,笑得狡猾,“我问你,上次去你公司找你的那个大美女,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