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难道我打过败仗吗?” 她的声音轻柔极了,仿佛流水一般缓和了陈登的神色。 “好。” 她还没有抬起头,陈登的声音停了一停,又继续讲了下去。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他说,“这三个月里,辞玉要我支援谁,无论是合肥、淮阴,我都会尽力,便是江东再度攻来,我也会拼死守住。” 三个月之后呢? 她没有问,下邳陈氏数百口的性命,都在陈登一人身上。 “好,三月之内,我会结束这场战争。”她静静地说道,“然后将它留在史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