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问道:“对了,闲玉小姐,罗浮上最近不怎么安全,丹恒没说吗,你怎么过来了?”
我回话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丝毫没有升起欺骗小孩后对良心的谴责:“来办些事情。”
都不用多问,小浣熊似的青年就已经把老底给揭干净了:“那你最好注意些,保护好自己。列车组受将军所托,马上要去一趟丹鼎司,那里很危险,你可千万别靠近。”
我应声道好,答应的很是痛快。
在穹离开后,我也甩着袖子离开了若木亭。
比起其他洞天,长乐天算不上大,又或者说是太小了,否则白墙青瓦下不大的巷间,我怎么会与笑吟吟着对我道“久违”的男人正好撞个对面。
罗浮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将军身处要职,该是最不得闲的人。
可青石板路映不出倒影的狭窄路面朝前,正铺就在男人身前。
他银色的长发一半被红绸带绑成马尾,半长着披散下来的发丝被巷间的微风带着晃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罗浮现任神策将军,也是我多年不见,如今久别重逢的故人,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