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还是先走好了,你和你妈妈有什么话就坐来慢慢说吧,不要为我而闹得不愉快。”
说完这番全心全意替傅辞宴着想话,赵初棠就直接松开了他手臂,然对着那几个围上来佣人开口,“不用你们扔我,我自会走。”
赵初棠又对着傅母鞠了个躬,“今天打扰到阿姨实在是不好意思,还希望您不要为我和阿宴置气。”
傅母:……
妈!好想捏死这个莲花!
“不许走!”傅辞宴直接一把将赵初棠拉回了自怀里,“你是我人,我看谁敢撵你走!”
那张棱角分,英气逼人脸上出现了一抹讽刺微笑,信誓旦旦对周围几个佣人开口,“你们可想清楚了,这个家终究是姓傅,睁大你们狗眼给我认清楚,到底谁才是你们主子!”
傅辞宴扬着巴,看上去自信,强大,且从容,全然一副霸道总裁风范。
那几个佣人瞬间变得犹豫了起来,毕竟傅辞宴这话说非常有道理,傅母虽然是傅辞宴亲妈,在傅老爷子百年,这个家当家做主终究还是傅辞宴。
那些佣人们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上前,甚至还有人找借口直接溜了,“那个……夫人,我厨还有工作要忙,我就先走了。”
刹那间,傅母神色变得有了一瞬间扭曲,她万万没想到,她养了二十多年亲儿子,会为了这样一个人,在这么多佣人面前折辱她面子!
为傅家主人,此事过,她还有什么威严可存?
她说话,又还会有哪个佣人愿意听从?
傅母气眼睛都快要红了,“他们怕你这个未来主人,我可不怕!”
她直接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赵初棠胳膊,“你给我滚出这里!”
赵初棠双眼中含着水雾,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样子,“阿姨……我好疼……”
傅辞宴心疼极了,反手捏住了傅母手腕,音也在一瞬间冷了来,“妈,你不要太过分!”
赵初棠死死咬着嘴唇,泪水淌了满脸,眼神中却全然都是坚定,“阿姨,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份,觉得我只是一个孤儿出配不上阿宴,是我想要告诉你是,人与人间感情是根本不能够用金钱去衡量。”
赵初棠一边哭一边说,即便体害怕瑟瑟抖,却也没有往退一步。
害怕同时却又无比坚强,赵初棠像是一只被欺负到了绝境小兽,拼了命想要博得一线生机,
脆弱又坚强,两种格外矛盾情却在赵初棠上得到了很好兼容。
这般勇敢孩子,又怎么可能不让傅辞宴喜欢呢。
他用力扯开傅母手,怒吼道,“妈!你真够了!”
“你不能为你自婚姻不幸福,就让我也步你尘吧?!你非要让我跟你一样一辈子孤独终老吗?”
傅母皙手腕上印着几道清晰指痕,她哆哆嗦嗦指着傅辞宴,不敢置信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自丈夫宁愿抛弃所拥有一切,也要和别人在一起,不要她,是傅母心中永远痛。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道血淋淋伤痕,会有一天是被她亲生儿子给亲手撕开。
赵初棠音中带着慌乱和无助,宛若一只陷入绝境小兽,泣不成,“阿宴……你不要这样,你不要为了我和阿姨争吵,这样就算我们最在一起了,我心里也会不安。”
“你不用不安,”傅辞宴抬手轻轻拍着赵初棠背,“不安应该是我妈才对。”
“傅辞宴!”傅母这彻底恼了,了疯一般冲上去扯住赵初棠头,不管不顾用尖锐指甲挠向她脸,“你这个人,你这个人!让你勾引我儿子!”
傅辞宴手疾手快地挡在了赵初棠面前,傅母指甲没有划伤赵初棠脸,在傅辞宴手背上留挤到血淋淋伤痕。
“阿宴!”赵初棠大叫一,“你怎么样?痛不痛啊?”
傅母依旧不依不饶,“你这个人,你给我滚呐!”
“够了!”傅辞宴受不了出了一怒吼,然直接一把将傅母推倒在了地上。
他居临地看着狼狈不堪傅母,咬牙切齿吼出了一句话,“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活该我爸不要你啊!”
活该我爸不要你啊……
活该啊……
不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