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丫打着哭嗝,“好,叔放去赶考,我会照顾好家里面的。”
大妞,二妞也很喜欢这个小舅舅,得知他要离开,一时之间直接哭的不自已,“小舅舅……呜呜呜,不走。”
覃老头拽着覃小宝,眼眶微微有些湿润,“走吧走吧,快走吧,早去早回啊。”
——
“郎……”覃大郎敲了敲屋门,端着一托盘的吃食走了进来,“饿了吧?”
“吃点东西再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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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季青临轻轻应了一声,放下手的书卷,走到了桌子前,“大哥吃了没?没吃的话一起。”
覃大郎嘿嘿的笑了两声,“还没呢。”
说完这话,他就直接坐在了季青临面前的凳子上,一边给季青临夹菜,一边说着今天在甲板上发生的事情,“我今儿个看到好些个人都因为晕船吐了,原本还担你身子不好遭受不住。”
季青临知道自身子弱,所以在出门之前做了万全的准备,他提前在药店里面买了许多的药材,做成了种种药丸装在了背包里。
防止晕船的,治疗风寒的,甚至连治疗海鲜过敏的都有。
毕竟要走这么久的水路,饭菜里面就少不得会出现海鲜。
季青临吃饭的动没有停,应了一声后又说道,“咱们带的晕船丸应当还有很多,大哥可以拿出去给大家分一分。”
都前往府城考试的学子,若因为晕船太过于难受而错过考试,就需要再等年,到时候这前往府城的一趟花费就会彻底的打水漂,没有哪个家庭经得住这般造。
不过顺水推舟的事情,也花不了几个银子。
覃大郎点头应下,“好,我一会吃过饭就去。”
他家郎地可真好,而且吃个饭也这样斯斯文文的,完全不像他在恶狗刨食。
这样好的郎,肯可以一次举!
覃大郎将晕船的药丸发下去以后很多人的症状都好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有人接二连的上门拜访,想要表达谢意。
季青临有些不胜其烦,但好在覃大郎都以自弟弟要温书为借口而将这些人都给推了出去。
不过他们送来的大部分的东西都留下了。
晚上,覃大郎乐呵呵的整理着这些东西,“终究还好人多啊……”
季青临对此不置可否。
如此平安无事的日过去,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大声的喧哗,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充满哀伤的哭泣。
季青临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覃大郎就火急火燎的推开门冲了进来,“郎,郎,你不会些医术吗?快随我前去瞧瞧吧!”
顺手拿起自带来的药包,一边跟着覃大郎往外走,季青临一边询问道,“这怎么了?”
覃大郎忧忡忡的开口道,“好像因为晕船太严重了,船上的船医说可救不活了,我就想着郎你也会些医术,看看不救上一救。”
“你没有给他晕船的药丸吗?”季青临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他自做出来的晕船的药丸效果如何,他自里面清楚,要服用了,绝对不可会严重到危及生命的地步。
覃大郎也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我当时给大伙都分了的,不过他吃没吃我就不知道了。”
季青临点头应了声表示了解。
他估计那人因为觉得这药丸来历不明,不太相信,所以才没有吃。
还未完全走近,一个年妇女的痛苦哀嚎声就宛如惊雷一般响彻在众人的耳边,“我的少爷呀,都老奴不好!”
“您要万一有个长两短,老奴也就不活了……”
她看起来满脸的痛苦哀伤,趴在床边上嚎的不自已,可若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份悲伤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而且她在干嚎,没有半点的眼泪流下来。
季青临拨开人群走了过去,“麻烦让一让,鄙人会点医术,说不帮上一二。”
那妇人旁边一个泪眼朦胧的小厮听到这话,立马用大力撞开了围观的人群,“快快快,快请进,求求你一要救救我家少爷……”
这间客房的布置要比季青临所居住的那间奢华的多,一看就不差钱的人才住得起的。
躺在床上的青年和季青临一般大的年纪,但此时他的脸色苍的像纸一样,而且浑身都冒着虚汗,身上的衣衫连带着床上的被褥全部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青年时不时的还会身体抽搐一下,且接连不断地从嘴里呕出大量的酸水。
季青临匆匆扫了一眼,就判断出这青年因为晕船大量呕吐,因为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