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久理开口打断:“因为北村河和其他女性有亲密举动就要起诉离婚、坚决不和解的妻子,为什么在丈夫殴打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无动于衷没有提出离婚呢?”
栗山绿微微一怔,思考道:“或许是那一次原谅了北村河,所以这一次没有办法原谅了吧。反正云居桑!趁着现在还没有签合同,不如你晚上的时候跟他说,你被妃律师安排去做了别的什么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接他的这个案子了。把他推掉吧……”
云居久理不慌不忙地继续准备明天要用到的合同模版。
栗山绿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看向了旁边的松田阵平:“松田警官,您也觉得这不行吧……”
云居久理也看了过去。
她也想要听听松田阵平对自己做出这样行为的看法。
松田阵平放下了叠在一起的双腿,伸了个懒腰。
他看着云居久理,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
云居久理被他那深潭般幽暗的桀眸注视着,好像自己刚才的那些小心思都被他洞悉了。
他知道她想要接这个案子。
别人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所以,松田阵平伸手摘下被自己放在椅背的外套,一边穿一边说:“既然这一脚‘油门’已经踩下去了,就看一看前面的风景吧。”
云居久理微微舒了口气。
得到了自己目前“监护人”的许可,多少还是有些开心的。
栗山绿扶额:“出大事了……”
松田阵平朝着门外走的时候,在云居久理的面前微微驻足,嘴角弯弯:“只要你别在法庭上被对方打的满头包,然后回家找我哭鼻子就好。”
“……”云居久理。
怒火值蓄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