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无声地弯了弯唇角,“下次再说。” 她如此轻巧地揭过去,商邵没再问,只是很深入地抚吻她。 “我给你带了药。”他很认真,但呼吸里的温度骗不了人,“现在上?” “已经好了。”应隐轻轻挣扎起来,被他压束得服服帖帖。 耳廓被他讲话的潮热笼着。 他说:“乖,让我看看。” 可是,又没有开灯,怎么看? 这点黯淡的光线,只够应隐看清一管白色的小药膏。那药膏盖子被旋开,挤出一抹在指腹上。 伤口就在浅处,他看着她的双眼,轻柔地帮她将药抹平。 应隐经不住他的深沉目光,只能闭上眼,细眉拧紧,睫毛微蹙。 药上了半天,收效甚微。 商邵亲她的耳垂,讲话还是那样低沉而波澜不惊的,但很过分:“药都被水化开了,宝贝是不是好不了了?” 确实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应隐被他握住脚踝时,满心底都在想,明天一定要把微信名改成「隐隐带伤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