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蓬莱观时,这才发现先前安排一定警力协助执勤是多么明智,虽然说不上人山人海,但是一路上都是络绎不绝,显然这些来自各地的人目的都是蓬莱观,不奢望烧前几炷香,但是随便找个菩萨拜一拜,烧两只香,保佑自己一家人平平安安,是这些个善男信女们的最大愿望。 领导们显然都不太喜欢被人众星拱月似的围着,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领导随身带来的几个人簇拥着领导走在前面,霍崇浩放慢了脚步,李永仓和我也就知趣的一左一右的跟上,如左右二膀。 霍崇浩和蔼的道:“老李,小叶,这大年三十的耽搁了你们休息,实在不好意思啊。” “嘿嘿!霍书记,您不也一样么?您都来了,咱们敢在家里待着不出门?”李永仓乐呵呵的道。 “唉!这也是领导信这个,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这句话都在说,我属于后者,不过省里领导安排了,我也就只有恭迎奉陪了。”霍崇浩脸上也有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 “霍书记,这样也好,要不,霍书记也没有机会来参观我们陵台乃至整个江东地区最富盛名的道观啊。”我笑着接上话。 “嗯!听说这座道观,连湘南那边都有不少香客来进香?”霍崇浩背负双手一边好奇的看着涌进观门的香客,一边随口问道。 “是啊,这座道观传说建于唐代,在两宋时候相当有名,现在不仅仅是湘南,湖北、贵州、广西那边都有香客来这边进香,而且大多都是老客,每年几乎都要来这边一趟,来一趟就要在这边住十天半个月才会离开。”我补充道。 “唔!看来是有些历史了,难怪这些外省香客都会不远千里的到这来。” 霍崇浩点了点头,道:“老李,小叶,我们刚才路过陵台县城时,见你们县城的旧城改造似乎进行得很快啊,看样子,大桥也快要合龙了吧?” “是啊,霍书记,大桥和桂溪大道的建成都在同一时间,这样也可以直接通车,估计就是七一党的生日之际,也算是向党的七十六周年献礼,到时候还要请霍书记来替我们这座大桥和主干道的竣工剪彩啊。”李永仓也是喜笑颜开的道。 “好啊,这是好事,我一定来。” 霍崇浩一口应承,脸上也是笑容浮面,心情相当好,他微一摆手道:“这么快就能建好,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在市委常委会上就说,陵台县经济发展状况一直在全市最后三名间徘徊,为什么能在短短两年间就能一跃冲到全市第五名,而且三项重要指标全部名列全市第一,这是为什么?靠的就是脚踏实地、奋力拼搏的作风,这才创造出了陵台速度!旧城改造一直是城市发展中的难题,为什么陵台能够在短短一年间推进如此之快,难道说就没有值得学习借鉴的地方?我和包庆江说了,要他好好组织市里几个经济职能部门认真分析一下其中经验和存在问题。” “霍书记,您太夸奖我们陵台了,陵台能够取得这么一点点成就,那也是在市委的坚强领导下,我们陵台县干部也是秉承市委、市政府的精神,力争尽早摆脱贫困县这个帽子,为我们淮鞍能够尽早脱离贫困地区而尽我们自己的一分力。”李永仓赶紧搭话自谦。 “霍书记,旧城改造和桂溪大桥建设速度如此之快,市里支持很大,加上我们分管城建工作的副县长韦飚同志工作相当敬业,自打接受旧城改造和桂溪大桥建设任务之后,几乎是全身心扑在工作上,这几个月下来,人都瘦了好几斤,他老婆都来过县委几次哭诉,要求县里让他休息一段时间,连李书记和我看见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劝他休息一下,但是想一想今年七月之前就要竣工,这份重担真还没有其他人担得起来,所以也就只有忍痛让他继续背负着。”我也是一连唏嘘的模样。 “嗨!这样的同志也的确不容易,老李,小叶,你们还是应该注意同志们的身体健康,像韦飚同志这种情况,你们也可以适当考虑多安排一些部门领导多替他分担一下责任嘛。”霍崇浩也有些动容,这年头能找到这样拼死拼活干工作的干部不容易。 “霍书记,我们县委也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是霍书记您也知道,自打汪明熹一案之后,我们县一直缺一名副县长没有补齐,所以,很多工作都得大家帮着分担,加上去年陵台几项大的项目,所以一个钉子一个眼,谁都没有多少空闲啊,要说,恐怕也只有我这个县委书记稍稍闲一点。”李永仓说着,也叹了一口气。 “嗯!市委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年后,市委可能要考虑调整充实一批干部,这些问题也很快就会得到解决。” 霍崇浩缓缓地道:“老李,小叶,陵台为淮鞍市其他区县带了一个好头,这与陵台县有一个团结的班子分不开,我希望你们能保持这种态势,再接再厉,争取在明年能再创佳绩,力争几个增速继续保持全市第一,经济总量进入全市的前三名。” “请霍书记放心,我们陵台一定不会辜负市委和霍书记的信任!”李永仓和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借着领导去烧香这一短暂时间,我和李永仓也邀请霍崇浩参观了旅游开发公司与蓬莱观合股成立的陵台蓬莱风味食品厂,主打产品就是碧玉酒和秘制泡菜和腌菜以及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