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小子,啊!逢人便要吹嘘县里这样产品好,那里环境优,我看都快要成推销员了,呵呵!” 李永仓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意扑面的道:“这一回,还在霍书记面前好好的吹嘘了一下咱们县里的干部素质高能力强,咋,是不是要把咱们县里的干部挨个的推销出去?” “李书记,你不也是和我打一样心思么?老董、老钱,他们年龄也不小了,再不上,也许就错过机会了,都说能出干部就是对一任班子工作上最大的肯定,咱们陵台县能多出几个干部走上领导岗位,李书记脸上也有光彩啊,日后不管是什么时候,见到你都得尊称你一声老领导,那多有面子。” 我心情也很是不错,霍崇浩对于我们二人的介绍听得相当认真,这也说明对方领会到了县里的意图,三人齐上的希望,无形中好像就大了许多。 “嗯!那是,能从咱们俩手上成长起来的干部,尤其是到其他县担任领导,那也是对咱们陵台工作的充份认可,日后的路咋走,就看他们几个人自己的造化了。”李永仓呼出一口气,在黑暗清冷的夜里浮起一阵白雾。 回到县里已经是夜里快一点了,县城里仍然是礼花鞭炮声不断,不时有三五两人蹲在路边上放炮,一辆巡逻警车闪着警灯从黑暗的街道里缓慢的钻了出来,又钻进了另一条岔道。县委、县政府大院门口的灯笼映得透亮,“城关派出所巡逻车”几个蓝色的剪体字体贴在蓝白相间的车体上,显得格外醒目。 这时,我正好走到了老县委招待所的大门边,这里的人好多还在,门卫大张见是叶县长回来了,赶紧把门打开,我也和大张打了一个招呼,才不紧不慢的往二号院走去。 拐进旁边的走廊,我却听得里边电视声音还在响,春节联欢晚会好像也该结束了,招待所值班这些女孩子们大概都还没有睡,门是半掩上的,里边还有说话声传过来。 “牡丹,这是啥?你个小骚.蹄子,还真会享受啊,连电热毯都用上了?这得多费电钱啊!你还有在这儿用,就不怕马本贵看见了剥你的皮?” 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叫,倒是把刚走到门外的我吓了一跳。 “瞎说啥呢,马主任知道,这还是马主任当初专门同意了,所里才买的,就是考虑到这里边冬天里阴冷。孔姐你也知道这里边住的啥人,这叶县长当初住在这里时,他是个工作狂,经常是深更半夜才回来,经常得替叶县长烧水、送水、泡茶,叶县长没回来,咱就不能睡,待在这儿多冷啊,缩在被窝里万一叶县长回来了,起来更冷,有了电热毯,咱就只把外裤脱了,穿条秋裤捂在里边看电视,有啥事,拉上外裤就可以出来。” “小浪.蹄子,你命可真好,咱们睡在外边就只有睡冷被窝的命,有时候睡了一夜,早晨起来脚都还是冰凉的,哪像你这儿,想开就开,随时都热乎乎的,今晚儿我就在你这儿挤一晚了,运气真背,大年三十咋就轮到我值班呢?幸好你这儿还有电热毯。” “行啊,都这会儿了,马主任早就回去了,不会来查岗,孔姐和我挤一晚,我们睡在一起也热乎。”萧牡丹声音很清脆。 “好,我先脱衣服了,这可真冷,听说李书记和叶县长他们十点过才出去,也不知道市区干啥,莫不是去乡里查勤?” 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我听得一阵耳热心跳,脚步下意识的靠近了窗户边上,窗户里灯光透出来,有些破旧的窗帘并没有拉严实,这大年三十,招待所内外都没有一个人住,除了我今天碰巧过来,谁也没有注意这些。 从窗缝里穿过,我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见值班室里两个女人正在窗户处忙乎。 “孔姐,你今晚不回去,家里人也不惦记你?”萧牡丹侧过头轻声地问道。 “惦记又咋地?难道还能不上班?明晚就可以在家里了,有啥?都是老夫老妻了,新鲜劲儿早过去了。” 那女子说话声音说不出的放荡,笑着道:“你以为男人就真的每天都离不得女人啊,真要让他天天骑上马,再壮实的牛也得给累死。” “孔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小蹄子,我还不知道,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谁不明白?是不是想男人了?现成有一个,你就不敢去吊一吊?” “孔姐别瞎说,这儿哪来啥男人?你说马主任?” “呸!谁说那头阉驴!你就是把咱们招待所女人全数脱光了,摆在他面前,他也没有那能耐!他就一门心思要保住他这个主任位置,其他的,他还对啥感兴趣?我是说叶县长,嘻嘻!牡丹,叶县长那可是贵人,人也生得精神、帅气,龙精虎猛的样儿,你让他睡了也不会吃亏不是?” “孔姐,你瞎说些啥啊,叶县长咋会看得上我们这些人?”萧牡丹声音变得又羞又急。 “牡丹,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不就是那个主持人么?我告诉你,牡丹,女人都一样,只要脸盘子生得俏,脱光了上床,男人还不都猴急得不行?你年轻,若是论脸盘子和身子,怕啥?又不是说要图个啥正房夫人,只要能巴着叶县长寻个出身,日后叶县长高升之时,给你找个稳当工作,那就心满意足了,说不好你也像那何春梅一样,替叶县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