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轻声地道:“万紫,你们两姐妹都是好女人,说实话,我哪个都舍不得。” “贪心!”徐万紫斜睨着我,笑靥如花,模样娇俏动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半晌,她才幽幽叹了一口气,歪着脑袋,把玩着裙边,有些羞愧地道:“小泉,答应我,一定要对千红好,我这个做姐姐的,真是对不起她。” 我点了点头,苦恼地道:“万紫,其实,你们要不是姐妹就好了。” 徐万紫白了我一眼,拉了椅子坐下,套上丝袜,叹息着道:“做人要学会满足,这辈子,能够和你好过,尝到过做女人的滋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刚才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发生了。” 我笑了笑,掸了掸烟灰,摇着头道:“没关系,以后只要小心一些,咱们俩还是能好下去的。” 徐万紫羞红着脸,连连摆手道:“不行,太危险了,千红没什么,但要是我家里知道这情况,那……” 我微微一笑,轻声地道:“放心吧,最多以后偷偷幽会,咱们划船到江面上去,肯定不会被发现。” 徐万紫啐了一口,羞恼地道:“别说那种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想被父母痛恨。” 我笑了笑,没有吭声,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悄声地道:“忍不住的,这是毒药,男人一次就上瘾,女人一次就终生难忘。” 徐万紫‘嗯!’了一声,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转身进了卧室,许久没有出来。 一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我走过去,推开房门,却见徐千红笑嘻嘻地走进来,换了拖鞋,向卧室方向瞄了一眼,努了努嘴,腻着声道:“老公,我姐没走吧?” 我微微一笑,轻声地道:“没走,可能是困了,在里面休息。” 徐千红笑着点了点头,把包递给我,趿着拖鞋走进卧室,拉了徐万紫出来,三人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吃过午饭,就一起下楼,开车去了市区。 虽然不是左拥右抱,但身边伴着一对娇俏可人的姐妹花,一个娇憨乖巧,倚在自己的怀中,笑语连连;另一位顾盼生辉,眉目传情,让我心情大好,如沐春风,若非身处闹市,只怕会按捺不住,要仰头长啸了。 买了十几件衣服,打过保龄球后,两人开车把徐万紫送回培训中心,这才返回家中,又腻在一起。 小美女表现极好,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在床上更是风情无限,妙不可言,让我熏熏欲醉,有些乐不思蜀了。 直到周四下午,接到财叔打来的电话,自己这才恋恋不舍地返回王家大院。 吃过晚饭,我在财叔的引领下,进了王泽奉的书房,却发现茶几上,已经放了一叠厚厚的卷宗,财叔泡了茶水后,转身退了出去。 见王泽奉正在专心办文,我就取过卷宗,认真地看了起来,却发现,卷宗里的材料竟然格外珍贵,这里有几十位高级干部的履历及背景分析,也有几大势力控制的范围和资源,其中涉及到诸多隐秘,若是流传到外面,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我微微皱眉,在仔细阅读了材料后,他拿出签字笔,在白纸上隐晦地画出一些符号,又闭目沉思半晌,便拿着那些资料,走到碎纸机旁,开动机器,将它们化为无数细碎的纸条。 王泽奉放下了笔,抬头望了他一眼,投来赞许的目光,轻轻点头,和蔼地道:“再等等,二十分钟就好。” 我‘嗯!’了一声,回到沙发边坐下,静静地思索着,在这之前,我虽然也曾听到零星的传言,但大都是以讹传讹,没有办法证实,直到看了那些绝密的材料,自己才接触到了最高层的一些东西。 除了拥有数量众多的高级干部外,几大势力也主导了很多垄断性行业,拥有其他地方派系难以企及的资源,这就为维护几大势力的政治地位,奠定了雄厚的经济基础。 想到自己创建的那几个公司,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和那些大的势力相比,就算坐拥一千个西辰矿业,都无法与其中任何一家相提并论,对方的经济基础,是通过几十年的积累完成的,这种差距,无疑是巨大的,在短时期内,根本无法超越。 半小时后,王泽奉把桌面的文件整理了一下,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角,含笑着道:“怎么样,财叔和你讲过了吧,有信心吗?”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讲过了,最多两败俱伤,不会输得太难看。” 王泽奉喝了口茶水,微一摆手道:“咱们现在输不起,没有把握,就放他上去,你们以后可能是一辈子的对手,没必要在起步阶段就拼刺刀,那样只会便宜了外人。” 我沉思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道:“其实,李浩辰案后,渭北就损失了不少干部,我们元气大伤,与其在那里做困兽犹斗,不如主动退出去,就当丢出个肉骨头,让他们两家来抢夺,这样反而会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引起他们内部的矛盾,进而瓦解他们之间的同盟。” 王泽奉坐直了身子,摩挲着头发,目光变得悠远深邃,淡然地道:“不可能的,两家的老爷子都是成精的人物,眼光很长远,不会干出那种蠢事。” 我皱起眉头,轻声地道:“叶书记,渭北的合作可能只是一次尝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