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够成功,就会在很多地方相继展开,吴家和何家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他们若不及时阻止,就不怕火烧到自己头上?” 王泽奉笑了笑,淡淡地道:“别人靠不住,他们也许会干预,但要在咱们拼光了老本之后,这种坐山观虎斗的事情,大家都很愿意做的,到时不费吹灰之力,就会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坐享渔人之利。” 我沉默下来,半晌,才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轻声地道:“还好,在陈启明的事情了结之前,有一段缓冲时间,不然,两家再次联手,肯定没有机会。” 王泽奉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小泉,刚刚得到消息,陈启明也要调到渭北了。” 我目光一滞,惊疑地抬起头,苦笑着道:“你们倒是看得起我,一个唐三就够麻烦的了,那位陈启明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来了,我哪有机会?” 王泽奉摆了摆手,淡淡地道:“没办法,必须过了这道关,不然难以服众,我们也只好把控制权交给外人了。” 我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半晌,才停下脚步,点着头道:“试试吧,若是干不好,我还回江州。” 王泽奉笑了笑,轻声地道:“别担心,你一定可以的。” 我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回沙发,转移话题道:“江州那边,国群省长是个人物,见识了他的政治手腕,非常佩服,郝书记要是哪天走了,他极有可能顶上去。” 王泽奉喝了口茶水,微笑着道:“茂财和他是清华校友,对吴国群的评价也很高。” 我微微一愣怔,苦笑着道:“怪不得,原来是这层关系,财叔倒是嘴严,瞒了我三年。” 王泽奉笑了,轻声地道:“还是你争气,没有让大家失望。” 我皱起眉头,突然想起一事儿,就沉思着问道:“叶书记,当初我们江州的亭江书记和财叔是……?” “他们是同学。”王泽奉轻声地道。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的道:“哦?难怪了……既然有这层关系,为什么不想办法,把他拉过来?” 王泽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道:“不可能的,试过很多次了,当初情况好的时候,都没成功,现在就更不必说了,孟亭江是很重感情的人,不会轻易背叛吴老的。” 我把身子向后一仰,惋惜地道:“可惜啊!有些手段,我不屑去用,不然倒有些机会。” 王泽奉有些意外,‘哦!’了一声,做了个手势,饶有兴致地道:“说说看。” 我眯了眼睛,缓缓地道:“孟家的那位公子是突破口,那家伙算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和一些不法之徒打得火热,搞不好,身上带着很严重的案子。” 王泽奉微愕,面色变得凝重起来,轻声地道:“你确定?” 我皱起眉头,沉吟着道:“这只是直觉,他们虽然做得很隐秘,但我还是能察觉出来,焦南亭太了解我的性格了,生怕我较真,把案子追查到底,牵连到孟振声,这才急着把他送到国外。”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案件也从市局调走了,由省厅的人来处理,虽然最后也重判了,但里面还是可能有猫腻,只是那人不敢讲真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