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害羞的厉害,“谢郎说,想要着轻衫,舞给我看,还…还要我将这样的你画在纸上,只要谢郎喜欢,我什么都愿意的。”
谢望疏差一点没有绷住脸色,都是些什么,还着轻衫,还要画在纸上,就是小馆也不会做这般浪荡的事情。他的兄长是变态吗?怪不得他死活都要今天来见她,原来是想要与她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
什么病秧子,什么知礼守节,谢望轩明明就比他心思肮脏多了,他在外玩乐这么些年,也没有他玩的花!
他想起了谢望轩给自己讲述他们约会的场景时几次支支吾吾的模样,那两张画也死活不肯给他看,想来画中都是这样不堪的画面。
奚依儿见他不说话,神色变得委屈慌乱起来,双眸泪盈盈的,小心问道,“谢郎,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别生气,我,我这就帮你宽衣。”
她说完,作势就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谢望疏哪里能让她帮自己脱衣服,“停下,不用你…我自己来。”
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出口,谢望疏也没有了后退的余地。
男人冷冷看向屏风后的人,将无能的怒火发在乐师的身上,“滚出去。”
乐师躬身,沉默的抱着琵琶,退出了房间,紧紧带上了房门。
谢望疏的指尖放在领口,脖子控制不住的红了,他做了片刻心理安慰,终于鼓足勇气,褪去了外衫。
他哪里会跳什么舞,男人撕扯开衣衫,手执纱布,用舞剑的手法,拧腰,弯身,舞着轻纱。
“谢郎怎么现在就开始了?”奚依儿羞赧的说道,仿佛他迫不及待,要做这等事一般。
原本还能勉强自己当做是舞剑的谢望疏忍不住也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少女的视线游移在他的身上,被她看着的部位都仿佛在发着烫。
“谢郎未曾令人准备笔墨,难不成…是想要我…在你的身上作画吗?”少女的声音轻柔,仿佛因为羞意而嗓音软糯,无端染上了两分妩媚。
“我…不是…”谢望疏喉结缓缓上下移动。
奚依儿却已经站起身,走在他身旁,将他按在屏风上,轻纱缓缓坠落,遮在他的眼眸上。视线看不见,肌肤仿佛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少女的指尖沾着蜜水,勾勒在他的手臂,腰间。
谢望疏的感官忍不住集中在她移动的指尖上,在大脑中描绘着,她在他的身上,画了一只蝶。
蝶的触须点在他的咽喉,奚依儿渴慕的看着他,像是可以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他,“谢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你。”
再荒唐的事,她都会为了他去做,像是将他视为一切的信徒。
少女踮起脚尖,她也许是想要亲吻他的唇,可在快要凑近他时,却脱力的坠下来。谢望疏下意识拥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像是一个真正的变态一样,托住她,让她够到自己。
女生轻盈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喉结,轻轻含了含,谢望疏的喉结滚动,身体发烫,唇瓣也开始发痒,像是未曾得到等待之中的甘甜,饥渴难耐。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