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无事生非的李婆子,故意长叹一声,“还是寡妇的吸引力大呀,迟寡妇的吸引力更大。男人到了她跟前就挪不动脚步,还有的男人被她吸得一个劲地往她家跑,还美其名曰说是帮忙,至于怎么帮——”李婆子故意拉长声调之后停了,不说了,让听的人自己去想。
“哎,你啥意思?说谁呢?”徐婆子虽然没什么心计,但也不是让人的主。听李婆子这么说,明显是指自家老徐,很是不满,立刻兴师问罪。
老徐确实向迟寡妇献过几次殷勤,但都被迟寡妇烧鸡大窝脖——给卷了回去。
“嘿嘿嘿,“李婆子笑了,”我说谁,您还不清楚?“她故意说您,而不说你。
”挑事儿是吧?我清楚啥呀?“徐婆子很不满李婆子没事找事的做派,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呶“李婆子不和她计较,用下巴和眼神一指,示意徐婆子,徐婆子扭头一看,呀!自家老徐好像刚从迟寡妇家出来,徐婆子的脸顿时变成了紫色。李婆子却洋洋得意,那意思是我说对了吧?幸灾乐祸的神情也同时洋溢在脸上。
“你上哪去啦?”等老徐走进,徐婆子没好气地问。
“上厕所啦。”老徐表情很坦然,若无其事。
“瞎扯,厕所在西边,你咋跑东边去啦?东边哪有厕所啊?”
“这······我······”老徐顿时语塞,吱吱呜呜,有点慌神。“我就是绕了个圈么,没事儿溜达。”
徐婆子看老徐说话吱吱呜呜,目光躲躲闪闪,很不自然,断定老徐心里有鬼。气就大了,指着老徐的鼻子继续追问:“你上哪去啦?”
“没上那儿,我不说了吗,溜达,随便走走。”老徐有点不耐烦。
“你是不是上迟寡妇家去啦?”
“我上人家干啥去呀?别他妈胡说,你看见啦?”老徐说完就走,不理睬徐婆子,想溜之大吉。
“你回来。”徐婆子一下又把老徐扯了回来,“不说清楚别想走。”
“说啥清楚啊?”老徐真的不耐烦了。
“你上迟寡妇家干啥去了?”
“没去!”
“不承认是不是?”
“我承认啥呀?”
“你上迟寡妇家干啥去啦?”
“我没去。”
“还是不承认是不是?”
“没去,我承认啥?”
“我给你找出证人来咋办?”
“你找吧。”
“李婆子,他是不是刚从迟寡妇家出来?”徐婆子转脸去问李婆子,让她做个见证,她以为李婆子看见了。
李婆子故意不说话,不说看见也不说没看见,就让气氛这么紧张着。
“你倒说话呀!”徐婆子急了,催了一句。
李婆子还是不说话。
老徐一看自家女人求证李婆子,而李婆子又幸灾乐祸不说话,于是说道:“你问他干啥?她家老李现在就搁迟寡妇家呢。”
什么?什么?李婆子一愣。老徐这句话犹如一声惊雷在李婆子耳边炸响,我家老李能上迟寡妇家去?
这时人们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迟寡妇家,恰巧,老李真的从迟寡妇家出来,而且迟寡妇还很热情地把他送出来。
这里的女人真的很怕自家男人和迟寡妇接触,迟寡妇真的太有魅力了。女人看见她都很喜欢,何况男人呢?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男人有,不要命的男人有,不爱钱的男人也有,但是,不好色的男人真的没有。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只要有机会,绝不会放过。
迟寡妇一向深居简出,从不和这些女人们在一起扯闲篇,如果不是她成了寡妇,受到男人们的关注,这些女人们不会在意世界上还会有这么个女人。现在她们不但在意这个女人,还害怕这个女人跟自家男人扯上关系。因为她是一条美丽的鱼,男人都是偷腥的猫,猫见到鱼哪有不吃的道理?
风云突变,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李婆子亲眼看见自家男人从迟寡妇家出来,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男人到寡妇家能干什么好事?她勉强压住怒火问老李道:“你上迟寡妇家干啥去啦?”
老李白了她一眼,看着她这脸色,知道这女人又多心,又无故猜忌,他又不想惯着她这毛病,于是呛了她一句:“上寡妇家干啥关你屁事?”
这更增添了李婆子的怒火:“好,你不说,肯定没干好事。我找迟寡妇算账去。”说着就往迟寡妇家冲去。
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叫骂:“臭女人,不要脸的东西,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给我出来,我撕烂你的嘴。”李婆子气势汹汹,大有得理不饶人之势。
老李一看这女人太不像话了,紧走几步,把李婆子一把给拎了回来:“你胡说什么,嫌不嫌磕碜?”
“你都不嫌磕碜,我嫌啥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
“你一个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