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受小孩子喜欢,这才往里面放了点别的东西,把它的味道往甜的方向调整了些许,真要论起味道来的话,还是你手里的这包糖豆更好吃。”
“这是我根据你的描述,新研发出来的芒果味,你尝尝看有没有家乡的感觉?”
袋鼠快递员:……是家乡的芒果,呜呜。谢谢姐姐,你的这趟快递我跑定了!
一时间门,本就十分认真负责的袋鼠快递员,在这股一模一样的来自家乡味道的激励下,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使命感:
无论如何,我都能把这份快递送到!
在这个月内,京城中十分有名的谢家,接连收到了三个喜讯:
第一个喜讯是最要紧的,那就是有个在於潜生活了十几年的旁支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得了陛下的青眼,叫她入京拜见。
先不说谢家里那些手握大权、在朝堂上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大人物们怎么看这件事,是真心为得了陛下青眼的谢爱莲感到高兴,还是暗暗在背后眼红心想这个好事怎么就没落在我家孩子身上;总之,至少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到自己女儿的谢爱莲的父母来说,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货真价实的好消息!
第一个喜讯还是这位旁支女带来的。她在回家的时候,不仅带回了一位武艺高强的女儿,甚至还把配套的西席也带回来了。
谢家虽说是个深受前朝影响,因此和长江以北的魏国全国上下“重男轻女”的风气没什么区别的大家族;但因为现在坐在朝堂上掌权的,是摄政太后,而且他们又因为地位超然,因此能接触到长江以南的茜香国,因此倒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
一时间门,这个在京城内盘根错节、实力雄厚的谢氏家族,竟然和千里之外位于於潜的、靠着一位女性先祖发家起步的秦家有着十分相似的微妙之处了。
那就是不管我们实际上是怎么做的,但至少在明面上,“重视男性的同时也不会太苛待女性”的这个幌子,这杆大旗,是立得住的。
在这种环境下,不管是真心想为女儿打算的父母,还是为了保全家族形象而不得不装模作样的长辈,对女性西席可谓十分看重:
不管将来是当官还是嫁人,总之“知书达理”的这个美名就很加分。
但问题是茜香国在隔壁立起来之后,带走了相当一部分具有真才实学的女官,让北魏的人才市场在“女性家庭教师”的这个位置上,出现了一个短期内无法填补的硕大缺口,而且这个缺口横贯所有阶层,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只要对女性后代有着让其受教育意识的,都会在遍寻不到人之后发出来自灵魂的惨叫:
救命啊!!有没有哪位好心人愿意来给我女儿当一下老师?!
因此,当秦姝的身份一亮明后,她在谢家当即就受到了超高规格的热情招待,就很能理解了:
的确有看在谢爱莲的份上,想要通过秦姝这个西席和她攀关系的;但更多的人是发自内心地感谢秦姝,毕竟秦姝的到来解了不少人的燃眉之急——甭管他们让女儿去求学读书,究竟是不想让她们的本领被埋没,还是单纯想通过提高她们身价的方式让她们嫁个好人家——至少这个需求,是切实摆在这里的。
只要有了个看起来不错的开头,那么就算原因再烂,也总归是个好事,乐观一点想,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强。
相比前两个近在眼前、切实可见的喜讯来说,第三个喜讯就不算什么喜讯了,或者说,在京城的谢家人看来,这就是个来投奔自己的远方穷亲戚;只有谢端本人,才会认为这是个好消息,是自己能够一展才华的良机:
他拖家带口进京赶考来了!
秦姝:……等等,我当时抓了个什么东西去给白水素女当替身来着?
——哪怕此刻,秦姝已经知道了那位白水素女,已经被谢端起了个人类的名字叫“田洛洛”,但这个名字半点好寓意也没有,十分不走心,再类比一下两人的地位的话,分明是人类在折辱天界的神仙,因此秦姝始终不愿意以这个名字去称呼她,一直平等地、认真地称呼她为“白水素女”。
这个问题困扰了秦姝相当一段时间门,毕竟当时那位白水素女眼看着就要遭殃了,她如果速度慢了些,白水素女的下场就真的很难说;但正是因为下手太快了,还要忙着跑路,因此秦姝还真不知道自己抓了个什么东西过去。
如果真是福寿螺的话,那这问题就大了,因为这东西本来是不该出现在这片土地上的。
考虑到日后频发的“将福寿螺和田螺混淆在一起误食后,因为没能彻底煮熟杀虫,导致寄生虫感染”的新闻,秦姝当晚就冒着动用法力被发现的风险,寄了一封信,千里迢迢地给还在黎山老母座下当死宅炼丹师的青青发了过去:
救命啊!!有没有一位小天才可以解决一下寄生虫的问题?!而且如果这玩意儿真的是福寿螺的话,那就更要命了,我急需一位能对我提供远程支援的医药生物专业人才!!
从这件事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