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警惕心了,我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竟然都能把她糊弄过去。而且这院子里怎么都没什么人守着?这防卫也太稀松了,那在我没能找到谢爱莲之前,就在这里待一会儿吧,顺便帮她加强一下治安。 于是心中抱着不同的想法,但却对对方有着同样的担忧的两人——只不过田洛洛的担忧明显方向跑偏得不太对就是了——在室内坐下之后,秦慕玉按照正常的“挑选侍女”的流程问道: “你在府外可有什么亲人么?” 田洛洛犹豫着摇了摇头,心想,谢端这家伙可不算她的亲人。 秦慕玉见此,立刻拍案决定道: “那好,入了我家的大门,从此就是我们这儿的人了。记住,你不是谢家的人,但是也不是秦家的人,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 “我今天把话说在前头,这是一锤子的买卖,容不得反悔。如果将来有什么人再找上门来,说后悔了,不想把你卖出来,我只会叫人给他点银子,然后再乱棍打出去,是生是死,全看他自己造化。” 田洛洛细细一想,发现这条路竟然还真的走得通: 玉皇大帝陛下派她是来干什么的?还不是要帮助谢端致富发家! 可现在这家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户部侍郎了,前途不可限量,也用不到自己了;但自己也一时半会儿没什么地方能去,找不到容身之处,又不能提前回归天庭…… 虽说这个障眼法不知道怎么回事失效了让人格外在意,但眼下误打误撞有这么个机会出现了,如果不能将错就错抓住,那就是真的脑子有洞! 于是田洛洛立刻道:“请问女郎的名姓是什么?我从此便跟定女郎了。” 秦慕玉从桌上的杯子里沾了点茶水,把自己的姓名一笔一画、端端正正地写在了桌上,随即对田洛洛问道: “你识字么?” 田洛洛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后,秦慕玉略一思忖,便给“知书达理的高级侍女”田洛洛安排了个相当合适的位置: “你从此,虽以‘侍女’的名义跟在我身边,但我不会让你去做那些端茶倒水、叠被铺床的普通琐事,而是要将攸关我仕途前程的大事托付给你。” 田洛洛闻言,心中那种还带着点负罪感的“可算是从谢端这家伙身边解脱出来了”的微弱的欣喜尚未散去,在听到这番话后,顷刻间就被换成了“我怎能担此重任”的惶恐: “可是我只是略识几个字而已,实在做不了大事……” “没关系。”秦慕玉对着尚且不知道自己未来要经受怎样可怕的地狱填鸭式教学的田洛洛,露出一个特别有欺骗性的笑容: “我会教你的。” 这个坑人的笑容,可谓是太虚幻境秦氏一脉代代相传的好东西。 就像当年秦慕玉还是个无名无姓的白水**,在三十三重天上时,也是被秦姝用这样的架势给骗去读书的一样;引愁金女从一个“出门就能捡钱”的快乐欧皇,被骗得自愿变成了太虚幻境官方唯一指定会计;谢爱莲被这个笑容给骗得,从“随便考考就好,只要能应付过去就行”,变得“自愿接受高压模拟考试”…… 总而言之,风水轮流转,今年坑人轮到我秦慕玉啦! 田洛洛看着这个笑容,心中突然惴惴不安了起来,疑惑道: “……女郎要教我学什么?” 无独有偶,在田洛洛对着失而复得、却难以认出身份的姐妹,问出“你要教我学什么”这句话的同时;在远处的北魏皇宫里,摄政太后述律平也在梦中,对秦姝问出了十分相似的话: “秦君下降至此,必然有所指教,不知秦君想指点我什么?” 她话音落定后,却并没有在梦中见到玄衣女子的身影,只有一道温和又冷静的声音从她面前的五彩斑斓中传出: “真是奇怪啊,你为何会觉得,我是为了‘指点’你而来的呢?毕竟北魏诸家并不供奉我,甚至将我视作洪水猛兽,避若蛇蝎,生怕我和茜香国的女人带坏了你们这儿的风气……” “以此来看,你如果将我视作是来降下神罚的,或许会更贴切一些。” 这番话虽然看似和气,但细细想来,却杀机四伏。然而述律平半点惊慌的神色也没有,只维持着那个行礼的姿势,对着面前闪烁不定的光晕道: “秦君言重了。虽然秦君应该不知道我这么一号人物,但我对秦君神往已久……甚至单方面与秦君已经有过交集了。” 秦姝:不不不,其实我还是知道你的,断腕太后述律平,你是个相当有名的人物啊,所有对北魏的历史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你的!你实在不用这么自谦,否则会搞得正在谋划怎么改变历史的我压力很大! 不过秦姝戴面具的本领倒是修炼得很到位,比起她卷王
88. 就职 赶鸭子上架8。(4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