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早被填满了,却不得不放弃愿想的,听从父命嫁给一根本不爱的夫君。”
带着问题和有色镜去做阅读理解,可以看出来的东西就多了。
当看到这一条时,庆明帝沉下脸:“愿想的,心里还装了人?!”不应该的,祝幸芳是天上的明月,明月不爱他,也当不爱任何人才!
他可以接受白月光无情无爱,却不能忍受心有意外,而且这意外还不是他!
庆明帝当下心如火焚,嫉妒愤恨使他脸上青红交加,他怒看向沈云西,喝问道:“是谁!男人是谁!”
沈云西不答,只是含糊地回他:“陛下看不出来吗?您也看不透母亲的心吗?”
他看不透?
庆明帝呼出几口粗气,低下头翻看一页:“如货物一般被王父送给了他的好友同僚,望着窗前的片天,分明离得么近,却隔得么远。”
“挚爱着枝头玉兰,只因它们永远笔直地向着片青天。”
天……
天是什么?
天空、天下……不不不,不,是天子?!
是天子啊!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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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直击心窝,震得他心神骇荡。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直说!我竟一无知……”庆明帝恍然,他直眉楞地呆坐着。他悟了。
庆明帝怔傻住了。
他一直以为明月心不在他,卫智春以强硬的手段为他留住,将人送上,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他是强取豪夺,点儿不正当的法子,不是理当然的吗。
可而今发觉,原来明月该与他两心相知,琴瑟和谐。是卫智春的作主张,让他和他成了一丘之貉,才伤透了的心,将推得越来越远,叫抑郁而终。
他们本来可以长相厮守的。本来可以!
庆明帝被己脑补出来的这一串信息冲击得发了懵。
沈云西睑遮出眸子漠然。看,多信的男人啊,居然把人家向往的天空,看作己了。
心里多没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