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哪里舍得真的对她动粗。 此刻对上她水汪汪满是无辜的杏眼,简灼白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动作也不自觉温和下来,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哄她:“宝贝,再叫几声老公。” 奚漫听话地照做后,他食髓知味,要求也越来越多。 窗户忘了关,风把窗帘吹得鼓起。 一件白色衣被人从远处抛了过来,掠过窗帘的衣角,又稳稳落地。 溶溶的月光顺着窗帘间的缝隙照进来,厚重的帘子随风摇曳,参差的树影在地面交织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