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睡了一觉, 被尿憋醒的,一睁开眼着急上厕所。
回了水明湾,她对自己的房间熟门熟路, 迷迷糊糊自己爬起,眼睛困倦地半眯着, 摇摇晃晃地跑去卫生间。
出,她又重新爬回床上, 躺下时低头了眼自己的床单。
还好, 没有尿床, 她松上一口气。
想到昨晚上把叔叔婶婶的床单弄脏了,她觉得丢。
她马上要升小学了,明明很久都没有尿床过了,偏偏和叔叔婶婶睡一晚出了问题。
幸好叔叔婶婶说会帮她保守秘密, 然如果被幼儿园的小朋友知道, 他们肯定会笑话她的。
甜甜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倒头又睡得沉了。
入夏的天气风云莫测, 难捉摸。
半个小时前从云层露出半边的皎月,这会儿又被乌云笼罩。
乌云越堆越多, 风吹拂着树梢,淅淅沥沥飘起小雨。
简灼白终在养精蓄锐两天之,在奚漫红着眼一声声的哭求当中, 证明了自己身体康健,能力超群。
他仅自己认可, 还非得逼着奚漫夸他厉害,然在自家老婆一声又一声带着抽噎的赞美声中, 他逐渐迷失自己,像头知疲倦的牛, 恨得把牛皮撑破,乘风飞到天上去。
奚漫没过像他这样浪的,好似终冲开了某枷锁,跟在家憋久了之,终能跑出去撒欢时的蜥蜴很有得一拼。
家里的蜥蜴毕竟小狗,体型那么大,力气也有限,奚漫拽着绳子尚且能掌控住。但身上这条大狗一样了,各方面都大,力量悬殊之下,她实在无法与之抗衡,还被撑得难受,最有被欺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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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甜甜依然醒得很早,阿姨知道她的生物钟,早早照顾她起洗漱。
早饭时有甜甜自己,奚漫和简灼白都没起。
甜甜吃着虾仁蛋饺,抬头朝楼上的方向一眼,问阿姨:“叔叔和婶婶什么时候起?”
阿姨给她舀了碗豆腐排骨汤:“你叔叔婶婶工作了一周,周末难得休息,可能要晚点起,甜甜吃完先跟蜥蜴玩好吗?”
甜甜乖乖点头,想到之前爸爸妈妈一到周末也总起床,她有时候去拍门,爸爸开门慢吞吞的说,还要怪她打扰妈妈休息。
他怎么总这样。
甜甜喝了口汤,叹气:“我上幼儿园也很辛苦的,还能起这么早,大实在太懒了,比我还娇气。”
阿姨忍俊禁,摸摸她脑袋:“,我们甜甜最勤快的。”
楼上,奚漫识苏醒时,身上有点酸痛。
她想起之前跟沈汐瑶去养生馆做spa,被技术高超的理疗师全身按摩之,酸胀无力又全身舒畅的感觉。
说起,她已经很久没和沈汐瑶去做按摩了。
前两天沈汐瑶约她,她工作实在太忙,没去。
没想到做那事,居然也会有这类似按摩的感觉。
奚漫闭着眼,脑中又回忆起昨晚。
简灼白对草率收场之,接连食补两天,又坚持健身,昨晚他似乎有一身的力量无处发泄,折腾到半夜,怎么都消停下,奚漫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弄散架了。
奚漫还枕在他的臂弯里,鼻端嗅到那抹熟悉的清冽气息,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一张过分利落好的脸,冷白皮,眉骨硬朗,鼻梁挺拔,睡着时睫毛根根垂落,粉色的唇轻抿着,他的唇形很好,透着几分性感,往下流畅简洁的下颌弧线。
他眉宇舒展着,起十分餍足。
奚漫又想起他当时哄着自己的那些话,要她变换各迎合他。她受住想让他停下,他却要得更多,在她耳边恶劣地问:“宝贝,你老公厉厉害?”
没过像他这样的男,奚漫当时逼无奈,能奉承他,任由他为所欲为。现在想起,肚子里却还攒着气。
外面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打进,她清晰到自己身上烙印的斑斑吻痕。自己浑身酸困,他却睡这么香,奚漫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
身边的男缓缓睁开眼,跟她对视过,又把搂进怀里,声音里透着刚睡醒的惺忪倦,却又显得格外性感:“困了?”
奚漫被他抱着挣脱开,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咬一口,最又没舍得太用力,收了牙齿。
简灼白明显感觉到她嘴下留情,笑着帮她理了理肩头凌乱的发,重新闭上眼:“再睡会儿。”
奚漫推他:“都什么时候了,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