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温阮氏是怎么囚禁元清雾的,现在季司深就怎么将她给用链子,吊在地下室中。
不过季司深做了一些小东西,会比之前吊的高一点儿,她只能踮着脚尖,不然就会被脖子上的铁链给勒死。
当然了,如果她想死,也没这么容易。
季司深在她脚上放下个小机关,只要她试图求死,感受到脚上的变化,机关便会上升一个台阶,支撑起她的身体,让她无法企图吊死。
“宿主,你……你好残忍!”
季司深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她日复一日折磨阿母的时候,不一样很残忍?”
“而且,我怎么觉得小统子,你的话还挺兴奋?”
小统子哼了一声,立马否认,“我哪有挺兴奋?我明明是超级兴奋!”
季司深:“……”
出息。
季司深看着温阮氏,“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吧,我会让你一直活着,直到老死的。”
“不过,别怕,你看,这里有很多老鼠为伴呢。”
温阮氏眼里都是恐惧的绝望,如果她现在能张口说话,一定会向季司深求饶。
而季司深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的求饶。
“我会和牧牧白头终老,而牧牧也会给阿母养老送终。”
“而你,会有蛇虫鼠蚁给你送终的,你看,我对你真好,要记得好好感恩哦~”
季司深脸上的笑意幽深,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就显得更加渗人了。
温阮氏以为自己做事够狠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比她更……不是人!
季司深仿佛看懂了温阮氏眼神之中的意思,也是满不在意的摊了摊手。
“我啊,什么时候做过人呢?”
留下这样一句话,一个挑事的温柔笑意,便离开了地下室。
随着暗门关闭,温阮氏的赎罪才开始呢。
“宿主,你说你家男人要是知道你干的这些,会不会觉得你特别残忍?”
季司深格外嫌弃,“小统子,以后不要问这种多余的话。”
“你觉得,牧牧他敢吗?”
“什么我敢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季司深的话。
季司深:“……”
翻车翻得猝不及防?
季司深轻咳了一声,看着走向他的男人,立马变了一副面孔,娇气的直接飞扑进温止牧的怀里。
“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温止牧的手,自然的落在季司深的腰上,平静的垂眸看他,“这句话,仿佛应该是我问深深。”
“这里是宰相府,我是宰相。”
季司深也特别认真的点头望着他,“嗯,这里是宰相府,我是宰相夫人,不能在这里吗?”
温止牧:“……”
伶牙俐齿。
温止牧捏着季司深的下巴,抬起来,迫使他注视着自己。
“吾妻,还未解释方才,说的话。”
“什么叫做,我敢吗?嗯?”
季司深:“……”
他不是都转移话题了吗?
季司深乖巧的环住温止牧的脖子,直接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稳稳的盘在他的腰上。
而温止牧也顺势托着他的双臀,防止他一不小心掉下去。
“唔……纳妾。”
“我说的是,牧牧不敢纳妾。”
温止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