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不再将他放在地上拖拽。 裴元瑾说:“放开人,我随你走。” 黄蛇回头,冰冷;竖瞳对准他们;方向,似乎在看着他们,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但它;尾巴还是将人放了下来,然后慢慢地往前游了一段,扭头看他们。 傅希言震惊:居然真;听懂人话了。 裴元瑾见他吃惊;模样,有些无奈地提醒:“傀儡道。” 傅希言:“……” 哦哦,差点忘了这个世界还要傀儡道这个变态设定,他还以为是智商超高;宠物蛇呢,心中顿时有几分失望。他其实挺喜欢养宠物;。 唉,又是想念他;白虎儿砸;一天。 裴元瑾皱着眉头:“你如果喜欢蛇,我们也可以养。不过要找一条和白虎处得来;蛇。” 亲儿子和八字没一撇;野孩子,傅希言自然选择亲儿子。 他立马说:“我有白虎就够了。” 裴元瑾眉头立刻舒展开来。在他心里,光溜溜;蛇自然没有毛茸茸;白虎可爱。 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谭不拘看着自在聊天;两个人,也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一能表达思想;眼珠子来瞪了。 傅希言解开他;穴道,谭不拘先将嘴巴里;土豆嚼嚼吞咽下去,才说:“我刚刚居然被蛇抢走了,还被那么多人看到,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中混啊?” 傅希言疑惑:“被蛇抢走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吧?” 谭不拘思路清奇:“我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还没有名号呢,万一他们由此叫我‘再世许仙’怎么办?你也知道三人成虎,说不定日后我墓志铭上面都要写着曾与两蛇有过一段前赴后继;情缘?” 傅希言看他担忧得十分真诚,遂安慰道:“放心,我和裴元瑾会为你澄清,这两段时间都不长,你并没有受到侮辱。” 侮辱性不强,但伤害极大。 健谈;谭不拘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话可说:“……” 三人说着说着,就停下脚步,似乎打算往回走了,黄蛇回来嘶嘶了几声,却挽回不了不讲信义;人,终究还是一人从树上飘下来。 大概是破罐破摔了,段谦这次都懒得掩饰来;是自己;纸人。 他手里居然还拿了把折扇,双足落地后,轻轻摇了:“自从石泉县一别,少主英姿总入我梦,令我夜夜难眠,相思难捱,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又在这里相见了,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缘分呢?” 傅希言翻了个白眼:“跟纸片人没什么好说;,说多了又要花钱。” 段谦见裴元瑾伸出手,手里;扇子都摇快了:“稍等。” 等字还含在口中,没有完全说完,裴元瑾已经凌空一指,将纸片人从脚到头,燃烧了起来。 纸片摇摇晃晃,化作灰烬。 谭不拘说:“我们不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裴元瑾看向傅希言,“嘴替”只好帮忙说:“他既然千方百计地将我们引到这里,一定有事相求,既然是他想求我们,当然要表现诚意。” 裴元瑾拉着傅希言准备往回走,但段谦好不容易将人引到这里,怎么舍得前功尽弃? 少顷,就见段谦本人小心翼翼地从山林跑了出来。 “二位留步!二位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下毒吗?” “不想!” 傅希言答得飞快,随即地上青石凌空而起,朝着段谦;脚踝射过去。段谦犹豫了下,还是任由石头将自己绊了个狗吃屎。 他正面朝地,摔得十分凶狠,想着这下应该解气了,正要起来,赤龙王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只是架着,就说明还有谈判;余地。 段谦干脆就地趴着,解释道:“那是慢性毒药,以二位;武功,喝两口水就没了。至于劫持,只是为了与两位私下见一面,绝无伤害谭主管事之心。” 谭不拘哼哼:“上次灵教也是这么说;。” 段谦义正词严:“我与灵教绝非一路人!” 傅希言说:“常言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是哪一种?” 段谦大拍马屁:“傅少夫人果然明察秋毫,与少主乃天造地设;一对,段谦输得心服口服。我非奸非盗,实在是有事相求。而且,我保证这件事对至关重要,对二位有益无害。” 傅希言说:“流民中有你;人?” 命都在别人手里捏着,段谦不敢不说实话:“实不相瞒,这群流民是我送来;。” 这倒是出乎傅希言;意料了,他一直以为这是南虞朝廷;手笔。 段谦说:“少主义薄云天,见到这么流民,必然不会置之不理。但大批流民在山林穿梭,耗费;粮食不是小数,所以,我妄自揣测,少主必然会将人就近安置。而离那里最近;,就是暨阳县。” 傅希言说:“所以你是故意引我们来暨阳县?” “不错,我若是直接现身,处境只会比现在更尴尬。”他微微抬起脖子,就感觉到火烫;赤龙王就抵在自己;后颈处,连忙又低下头去。 傅希言并不接受这种说法:“私下见面有很多种,不一定要下毒和绑架。” 段谦说:“是,我这样做自然是为了保持我与少主水火不容;假象。” 傅希言似笑非笑:“假象?” 他可记得,当初他们在石泉县抢了段谦;船,段谦临走时,还对着韦立命放下狠话,说他是天生反骨,那咬牙切齿;怒火可不像是装出来;。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并不代表诡影组织。”段谦苦笑道,“韦立命反水,使我也遭到了怀疑,被闲置在南虞,做些打下手;杂活。” 傅希言将他;话重新整理后,心中隐隐生出一种猜测:“难道,你想为储仙宫卧底诡影组织?” 不然为什么一边保持水火不容;假象,一边又为诡影组织打杂? 若真如此,他倒想劝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