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绿姝身体;柔韧性极好, 贺兰敏毫不费力地上折,她;腿遂贴近了她;胸口处。 锁链被拖动,有声响起。 顷刻, 两个人以一种奇怪;姿势靠在一起,略显几分暧.昧。 “你敢!” 面对贺兰敏逼近,元绿姝手无寸铁, 肢体又被限制,剧烈挣扎不起作用时,她只能用言语来阻止他。 不过显然这是行不通;。 贺兰敏压近,微笑:“我怎么不敢?” 他若有所思:“雉奴, 你说;试试又是何意?难道你还自恃身份,没认清你现在处境?” 元绿姝不堪屈辱, 反唇相讥:“处境?” 温情消散,只余短兵相接。 贺兰敏浅笑, 目光细细描摹元绿姝容貌,继续柔声说:“你本来就是我明媒正娶;妻子,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过分;事,皆是天经地义, 合情合理。” 贺兰敏含情脉脉:“许久不见, 你性子确实变了点,没有从前那么顺从乖巧,愈发像贞洁烈妇了。” 他稍作停顿, 接着道:“不过,我可以理解, 你离开我太久了。” 他这是在讽刺什么? 是在告诉她, 她以前是个被他操控;傀儡吗? 元绿姝满目冷色, 蓦地想起自己还有一只手, 遂不假思索扬起来,就是一个巴掌下去。 这一次,贺兰敏没拦住,不过眨眼,他;脸上就出现了一个红印。 “你再打一下,我就折断你;腿,是不是不想走路了?”贺兰敏用力。 元绿姝吃痛皱眉,旋即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 贺兰敏抽气,语气很轻:“你故意激怒我,是吗?就这么不听话?” “听话?我是太后,为何要听从你一个臣子;话?笑话。” “你强行掳走我,还囚.禁我,用这笼子将我关起来,你猖獗狂妄,蔑视皇权,侮辱皇权,不可饶恕!” 元绿姝心里憋着气,话语铿锵有力,即便处于险境,元绿姝仍旧倔着骨头,气势依旧不输贺兰敏。 “你此番囚.禁我,欺辱我,我必让你不得好死。” 贺兰敏恼了,眼底笑意却更盛。 在贺兰敏心里,他从未把元绿姝当做太后一样去看待,去敬畏,去尊重。 他始终认为元绿姝是他;爱妻,是他珍爱;宝贝,也是他一个人精心豢养;鸟儿。 这座金笼,便是元绿姝最好;归宿。 “行啊,现在都学会威胁我了,雉奴,你这张嘴,可真不讨喜。” 说着,贺兰敏擒住元绿姝腿;手开始发力,五指几乎陷进元绿姝腿上;软肉里,直达腿骨。 他像是要捏碎元绿姝;骨头,融入自己骨血中。 元绿姝很痛,可她并没有求饶。 正当元绿姝以为贺兰敏不会收手时,贺兰敏倏然松开力道。 贺兰敏终究还是不舍,毕竟要是不慎用力过猛,真折断了,元绿姝还怎么给他跳舞? 还是留着好。 衡量完,贺兰敏将元绿姝;腿放在自己;肩上,解放左手后,他立马捉住元绿姝;柔荑,将她;两只手彻底控制住,叫她逃不出他;手掌心。 他欺身,用身体推动元绿姝;一只腿。 金链在颤。 两个人面靠面。 元绿姝要偏头时,贺兰敏用手攫住她;下巴,让她;头动都动不了,只能看着他。 “我教你;剑舞还会跳吗?我知道你没忘,改日跳给我看。” 这一舞,贺兰敏等了太久。 元绿姝抿唇不语,只是冷冷地睨他。 不知为何,贺兰敏莫名觉着此时;元绿姝高高在上,是天上明月,只可远观而不容任何凡尘俗子亵.渎。 没有人配得上她。 贺兰敏眼神恍惚一下,心突然疼了起来。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须臾,贺兰敏忽视古怪;心疼,又道:“怎么不说话?” 元绿姝稍微冷静下来,她问道:“你能把我劫来,是不是有太皇太后相助?还有我身边;宫婢和禁卫,是不是有你;人?” 贺兰敏不可能这般无声无息劫走她,肯定有人帮她。 太皇太后是贺兰敏;姑母,那很有可能太皇太后就是偷偷帮助贺兰敏;人。 贺兰敏并没有正面回答:“雉奴认为呢?” 贺兰敏模棱两可;话更让元绿姝坚定怀疑之心。 定是太皇太后。 因为太皇太后是姜厌;抚养人,所以元绿姝没有过多怀疑和戒备。 况且太皇太后久居兴庆宫,与贺兰府;人其实也没过多交际,主要原因是太皇太后并非贺兰老夫人所出,太皇太后是前贺兰家主第一任妻子留下;孩子。 因这几层关系,元绿姝也没去想太皇太后会有一天和贺兰敏同流合污,助纣为孽。 “太皇太后为何会帮你?”元绿姝问。 贺兰敏:“你想知道?” 元绿姝不作声,此时她;姿势让她不好受。 余光处,那重重;锁链自脚踝处垂下,正在轻晃。 她想要摆脱,欲意用腿踹开贺兰敏这个畜生。 思及此,元绿姝不着痕迹打量贺兰敏,他伸过来;手臂是圈住了元绿姝;一只腿,另一只则被贺兰敏压在地上。 如果她冒险动了腿,只怕也没什么作用,元绿姝担心贺兰敏碰她,想还不如先不动。 她只好暂时打消想法,先与贺兰敏周旋。 贺兰敏:“不过是告诉她一个真相,当年究竟是谁下药害她终身不能怀孕罢了。” 他继续道:“说起太皇太后,我就想起那个孩子。” 听到敏.感词,元绿姝心里一紧,旋即立即打起来十二分精神。 她一点都不想让贺兰敏知道她生下了他;孩子。 贺兰敏并未注意到元绿露出;稍纵即逝;破绽。 当初知道元绿姝为姜钦昀生下一个孩子时,贺兰敏不甘妒忌。 后来,贺兰敏得知公主是被李皇后赡养,钦昀虽给了公主宠爱,但实际上他似乎和公主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