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搬了出来。尧军大概七岁时,农村的房子拆迁了,我们得到了一笔钱,就在市里买了楼。丈夫对外就说尧军是自己孩子,可是对内却越来越看不上尧军,好像尧军的存在,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他自己无法生育,所以对尧军的态度就越来越差。其实尧军越长越像那个让我怀孕转头娶了别人的人渣,每每看见他,我心里也会涌起一股恨意。” “所以当你丈夫对儿子施暴,你更多的不是心疼,而是有大仇得报的快感?”韩昀猜测。 “不,我没有。我也心疼,可是我也了解丈夫的苦闷,能怎么样呢?总是要有一个发泄的渠道。小孩皮厚,抗揍。”谭珠淡淡地说。 “那侯尧军知道这段身世么?”于淼淼问。 谭珠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所以他不理解自己爸为什么下如此狠毒的手。” “他应该更不理解,自己母亲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家暴,却不管不问的冷漠态度。”韩昀深吸了口气:“这种情况近些年也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