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上班。不会是他教唆王庆年杀了自己母亲吧?”李玉成瞪大了眼睛。 “你猜呢?”韩昀深吸了口气,然后微皱起眉头说:“每次吴波跟王庆年聊完,你在跟王庆年聊的时候,难道没有察觉出什么问题来?” “有时他会问我一些莫名其妙地话,然后我就给吴波打电话,吴波就跟我说不用管,或者先不用回,或者聊别的把话题岔开。”李玉成将指尖的烟再次掐灭扔进烟缸说:“我也都照做了,至于王庆年这孩子差没察觉出跟他聊天的不止一人?那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