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下看了看,真好,都没外人,全是王公贵族。
这是一场策划好的阴谋,
到底是谁有如此能耐。
到底谁是幕后黑手?
自己该支持谁,有些已经两股战战,佯装晕倒了。
“你胡说……”
圣上的语气也不沉着了,甚至有了一些惊慌。
“刚才问太医还没有结果。”
说到这儿,圣上上前一把拽住一个老太医,面目狰狞的问,
“你说,怎么回事?”
太医不敢看圣上的脸,战战兢兢的回答,“圣上,是慢性毒药。”
“长年累月摄入,今儿突然不知为何激发了?”
赶上这种事,太医也很倒霉。
都怕被灭口!
果然,圣上一脚踢了上去,太医登时起不来了,
“胡说,再查……”
“所有人,如果让我查出是谁下的手,我诛他九族!”
……
“看我说对了吧?”
“果然是中毒,”
“黑手,隐藏挺深呐!”林如海手扶着额头,痛心疾首的说,
看守的侍卫两眼惊惧,
怎么可能?
太可怕了!
今儿还能回家吗?
新娶的媳妇会不会成了别人的?
而那个林如海的嘴似乎镶了喇叭,还在说,“永安,看到了吗?”
“多读书才能看的清楚。”
“读书不只是明智,还能给你勇气和判断力。”
“来跟父亲一起读孟子吧!”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天将降大任……”
哟!原来是读书,侍卫放心了,幸亏是读书,……
哪知老的读书了,小的又开始叭叭了,
永安轻声的说,
“父亲,我觉得圣上,怎么有点欲盖弥彰?”
“那个伤心怎么让人觉得很怪异,有点假。”
我的个老天呐!你们闭嘴吧!
我没听到!没听到!……
侍卫给自己心理暗示,
还暗中庆幸,幸亏你知道这话要小声?
孩子这么说话,这还不教训,等着过年呀!
果然林如海怒道,
“有的东西心里想想就行了,不用说出来。”
“太后一辈子贤良,我们必须悲伤。”
“哭……”
说完,这父子二人终于安静了。
侍卫扭头看了一眼,
父子二人如出一辙,伤心之情溢于言表。
侍卫也立刻想到了伤心事,开始悲伤。
……
“一刻钟到了!”贾敏提醒王子腾。
她见王子腾的手也不敲击,也不数数了。
她不想一直等待着,同时见南安太妃出面了。
自己心中也觉得有了底。
果然王子腾的眼光,如毒蛇一般扫过来,
“看你们是等不及找死了。”
“那你说说,你的庶长子哪去了?”
贾敏一脸悲伤,拿出手帕捂在脸上,从手缝中吐出了伤心事,
“我都不想提了,你们还一再让人想起。”
“那个女人能容得下庶长子,而且不知从哪个女人肚子里出来的野孩子。”
这话,贾敏说的有些忐忑。
但是没办法,这都是她在心中排练了千百遍的话,
终于说出来了。
于是她居然有了痛快,顺畅感了,
她声音悲怆,继续说道,“他在一天,我心里伤心一日。”
“我日日煎心,为了养废他,费了各种方法。”
“终于小有成就。”
“他成了扬州数得上的纨绔。”
说到这儿,贾敏脸上泛出光彩,似乎真的以此为荣。
“他废了!”
“我很开心,但是他还活着,”
“我受不了。”
“一天天大了,”
“在苏州,扬州我没有办法,势单力孤。”
“可是我熬了十几年,到了京城。”
“京城呀!这是我的娘家,我怎么能容忍他还蹦跶。”
“我排挤他。”
“从来不让他见正经人。”
“整天让他混迹于三教九流,”
“终于有一天,……”贾敏停顿了一下,眼睛似乎不经意间,往殿内扫了一眼,吸了吸鼻子。
“终于有一天怎么了?”王子腾煞有介事的问。
心道,你编吧!我看能编出什么离谱的事。
要不是我这掌握的证据多,还真能被感动。
还真有女人把嫉妒说的这么感人,这么冠冕堂皇的。
贾敏倒没有在乎王子腾的讽刺,
她继续说道,
“他失踪了”
……
“呦呵!我以为是什么离奇事件,原来是失踪?”
“也好失踪就失踪吧!”
“来人,看住了。”
“一会儿你失踪的庶长子,会回来的。”
“你等着吧!”王子腾大袖一甩,似有一阵阴风刮过。
贾敏“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