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身上,凶手翻到自己想要的东,然后便头也回地离开?
“,有一种可能。”眨,江采霜有新的看法。
燕安谨洗耳恭,“道长来。”
“周力在楼下大喊有人落水,凶手有可能怕被人发现,顾得再找东,所以仓皇逃离。”
“道长所言有理。”
“果是这样的话,屋里肯定能找到一样凶手来很重要的东,这应该就是最后一个线索吧?”
只要找到凶手想要的东,就能锁定他的身份。
燕安谨此置可否,“道长可要继续?”
“那是自然。”
一连找到三条线索,江采霜胜负欲越来越高涨,斗志昂扬地寻找最后一个线索。
只是她在屋里翻一遍一遍,是没找到有什么地方劲。
燕安谨见门外的脚步,经退出打坐状态,敛袖站起身,“可要在下提醒一二?”
“要要,”江采霜斗志都被激发出来,自然愿认输,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定道:“我一定能找到最后一条线索,就差一点。”
燕安谨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唇边笑意依旧,温道:“林越梁武问完口供回来,道长是否想一?”
他们二人进屋查看,林越梁武则是按照燕安谨的吩咐,去录众人口供,这会儿经回来,轻轻叩叩门。
“当然要!”江采霜最后扫床边,床上被褥散乱,床脚放着个装满水的水盆。
刚才江采霜嫌臭,便没靠近那个水盆,只是粗粗看一,里面什么都没有。
除这个水盆,床边再无其他线索。
她跟着燕安谨去一个空房,众人口供。
首先是调查伯府上下一干人等,林越禀报:“崔兴近几年一直住在康平伯府,和伯府一家来望天楼赏玩,独自住在三楼廊道尽头第二。据证人周力所言,案发时是夜里子时初刻。”
“今天晚上,见过崔兴的有三人。分别是康平伯夫人,她身边的奶娘,有于公子和一个婢女。”
“传她们上来。”
“是。”
伯夫人和奶娘被叫进屋,孩童的哭叫由远及近,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这孩子此能哭,也怪周围其他人都没见崔兴屋里的打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越皱眉,“怎么把孩子带来?”
伯夫人将孩子递给奶娘抱着,讪讪道:“这孩子认生,给别人抱怕他哭闹。”
“让他去别处哭去。”
“是,是。”
奶娘先退到隔壁去哄孩子,只留伯夫人来回答问题。
隔墙的婴孩啼哭,丝毫没有影响到燕安谨,他淡问:“你是何时见的崔兴?”
“约莫酉时。我正跟文彦话,崔兴从外面回来。文彦跟他起争执,后来孩子哭闹起来,文彦就走。”
江采霜曾伯夫人打过照面,所以她刻意躲到格门后面,没有露面。
到这里,她仔细回忆一下时辰。
今天去看采薇姐姐,陪她吃顿饭,后来闲聊会儿才见争吵,差就是酉时刚过。
“崔兴没有离开?”
伯夫人面露尴尬,“崔兴、崔兴继续留在我这儿,跟我话。”
“只是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伯夫人神色紧张,思虑片刻道:“他跟我要一地段的铺子。我手头紧,便跟他周旋一会儿,之后我答应回伯府之后给他,他就走。”
“从那之后,你便再也没见过他?”
“再也没见过。”
“子时你在何处?”
“在屋里哄幼儿,满屋子的婢女奶娘都在。”
伯夫人下去后,梁武叫来伯府的婢女,名叫小梅。
小梅是从江府出去的,是江采薇的陪嫁丫鬟,江采霜曾在姐姐院子里见过。
她紧张地跪在地上,被问及何时见过的崔兴,瑟缩着答话:“奴婢、奴婢记清,公子让奴婢晚些时候给表公子送解酒茶,奴婢便煮茶送过去。正碰到表公子从外面回来,让奴婢给他打一盆洗脚水。”
江采霜立刻想到屋中那只空茶壶,里面并没有装什么茶水。
至于床边盛水的木盆,应当就是洗脚水。幸她当时没有靠近。
“之后呢?”
小梅支支吾吾道:“之后就没,奴婢、奴婢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