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越俎代庖,踩在我头上抓我的人了!”
卢杭摸了摸鼻子,看向贺远。
贺远连忙说:“站长息怒,其实今天这事儿,跟卢站长无关,而是中统成都站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搞我。”
说着,眼神瞥向了徐靖宇。
卢杭在一旁暗暗点头,贺远做的正是他想要的。
余鸣海来势汹汹,他不想硬刚,徐靖宇上面有人罩,有什么火冲他发就是。
贺远这小子难怪吃得开,脑子确实转得快,一句话就把矛头引向了徐靖宇,既然你聪明,这火药味的事儿,就以后慢慢算好了。
论起老奸巨猾,卢杭可一点不比余鸣海差。他听路宝庆说起风衣袖口有弹洞,立刻在贺远手腕处得到了验证。
不过他并不想说出来,首先当然是证据不足。
如果真要凭袖口的一点味道就抓军统的顶梁柱,那余鸣海真的有理由每天来恶心中统。
而且施金翘是带着陈立夫的旨意来的,在绝对权力面前,什么红党白党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