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志,暗中通敌之人不知又有多少,唯今之计除普宁大营兵回防广州方有一线生机,否则全粤尽失啊,王爷!”
努尔根自也跟着劝说。
表兄弟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句句直指尚之信心底,也句句直指现实。
“难道王爷真要将平南藩葬送,要将全粤葬送吗!”
说到痛心处,满达海竟是“扑通”跪下。
“有广州在,王爷方是王爷,我等亦才有富贵!我等虽是满洲人,但如今与王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爷的命就是我等的命,王爷的一切就是我等的一切!为了王爷,我等只能请王爷行霹雳手段!”
努尔根也是跪下。
他说的实话,至少现在是。
望着眼前二位对自己无比忠诚,也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满洲好兄弟,尚之信心中真就天人之斗,半响,终是叹了一口气,道:“依你二人便是,我这也是为保全尚家基业,父王在天之灵当不会怪我。”
“末将这就去办!”
满达海唯恐尚之信反悔,当即就要带人处死尚之孝,未想其表兄努尔根却没有跟着站起,而是是仍跪在那对尚之信道:“王爷,除了二公子,王爷其他兄弟都不能留!”
“什么?!”
尚之信大吃一惊,没想到努兄弟竟要他连其他弟弟都除掉。
“不这么做,老王出殡万一有人闹将起来要开棺查验,王爷如何处之?”
努尔根指向仍散发恶臭的老王屋子,“难道王爷要让老王这样子为世人所知吗?”
满达海会意过来,也赶紧道:“老王生前不喜王爷,多次当众声称绝不传位于王爷,现王爷虽得大位,可那普宁大营多是忠于老王之人,万一有人为老王死忠,铤而走险拥立其他公子,王爷届时还不是要兄弟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