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听到姑娘又要出远门不带她的消息,内心十分抗拒,整个小脸耸拉着,不高不兴地帮姜意欢收拾着行李。 姜意欢还是一袭红衣,暴烈至极。 临走前。 姜意欢:“九月,你跟秋叶好好打理一下我的新庄园跟铺子,我想明年开个钱庄,就靠你俩了啊!我走了,在普京等我回去。” 九月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却不敢多说一句,姑娘的脾性他们是知道的,自己武功确实不好,燕京有危险或许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小姐,注意安全,早日回来。” 姜意欢笑着跟二人告别,走得飞快。 一路上清云子得空就在看那厚厚一叠的折子,姜意欢也尝试着看下去,可大部分都是官话看得她无聊得紧。 索性二人脚程快也不耽搁两日就到了燕京。 现在正是春天,太阳温和,风吹在身上还有丝丝香气。 可到了燕京城内,风里的香气被腐烂发霉的味道取代,一路上都是难民乞食,甚至还有易子而食的。 看得姜意欢浑身犯恶心,“燕京知府不干事的吗?这么多流民管也不管?朝廷也不发点赈灾粮来,这怎么搞?” 清云子的脸色惨白,嘴角慢慢浸出殷红的血线。 姜意欢走在前面吐槽着,听到后面一直没反应才转头看,“清云!这是怎么了?”她第一次见到清云子这副样子,像要碎了一般。 清云子避开流民转身进入一个没有人的小巷子里,他撑着身体缓缓道:“没事,毒发了而已。” “什么叫没事?你要不要拿个铜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什么毒,能把你搞成这样子?药呢!” 姜意欢急了,口不择言。 清云子一时脱力,有点喘不上气,“药,在普京护国寺。” 普京虽跟燕京间隔了一个闽南。 姜意欢将手搭在清云子的手腕上,皱着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毒?为什么我一点头绪都看不出来?” “无解。我也不知,此毒只有暂时的解药......就在,护国寺,可来回太远了,我或许撑不过去。” 清云子咳出一丝血痰,黑的,姜意欢一看便知积毒已久。 “我先带你找个地方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