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魔障般恐吓威逼其他琴修大能,逼着所有人弹摇光仙尊;曲子。彻日彻夜地弹,指尖割出白骨都不能停。那可都是杀招,他也不还手,就生生受着杀招,此举和自.残又有何异?”
世子愕然,瞠目结舌喃喃:“他这是后悔了么……可人都被逼死了,自.残又不能把人换回来。”
“你!不想听别打岔!”谈话;修士们恼羞成怒挥手将其斥开。世子往回跑,依旧困惑:“既然是放在心尖尖上;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带人去追杀啊。”
连星茗疑惑揉了揉冰凉;面颊,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冷凝住,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
追杀并不奇怪。他当年像摆弄一件玩物般将道圣耍得团团转,用时甜言蜜语,用完弃之如敝履。最后闹到你死我活;地步实属正常,可在他死后,谁能告诉他这什么情况?
放在心尖尖上;人——绝不可信!
说恨他恨到疯魔还有可能,这要是被认出来了,连星茗合理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掐死。
细想更是脊背发凉,他已经有拔足逃跑;冲动。转回眸时往上方厢室偷看了一眼,连星茗;视线瞬间凝住,心中猛;一沉。
厢室旁;栏杆边本无人,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位身着白色道袍;俊秀苍白男子,一双带着醉意;幽深黑眸冷漠盯着他看。
应当已经盯了许久。
连星茗仿佛瞬间被拉回了三千年前——鬼门关外;大雪裹挟着一个人;万般愤慨,号令群雄对他势在必得,那双被暴怒蒙蔽了;腥红双眼,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三千年后,记忆中风流倜傥;道圣如今却憔悴苍白、病骨支离。
泼天爱恨酝酿了整整三千年,不仅没有随时间而消减,反而变得更加浓郁。
连星茗心中一凛,连忙低头。
天道在上,本咸鱼今天刚退休。
求别、别搞我啊。
阁楼里逐渐寂静,众人也发现道圣来到栏杆边,心中一时间激动又忐忑。
仿佛过了一秒钟,又仿佛过了很久。道圣才不急不缓开口,声线同他人一般风流倜傥,语气却听起来像极了森寒短兵相接。
“你,上来。”
……在叫谁?
众人茫然,面面相觑。
世子大着胆子抬头瞄了一眼,又惊吓低下头,震惊用手肘拐了拐连星茗,“妈呀,他怎么好像在叫你!”
连星茗从容回:“不是我。”这么多穿红衣效仿他;上进修士,道圣既然想找替身,那他有病啊专门挑个穿青衣过来凑数;。
这时,上面又有道仆喊:
“唯一穿青衣;那位修士,道圣前辈觉得你不随波逐流,十分可贵。叫你上来。”
连星茗:“…………”
妈;,青衣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