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狼18(5 / 8)

相安无事,张员外却急得嘴上要生泡了。

明明把戌亭调走了,却因为那五头狼,根本无法对兰絮动手!

他甚至怀疑,他的人如果一踏进戌亭的院子,戌亭肯定能从私塾赶回来,他可是亲眼看着他一句借口不说,就把湖对面的屋子,全拆了的。

徒手拆掉的。

对此,镇北王只会鼓掌:“我儿力大无穷!”

只有张员外和张芝如默默冒冷汗,前者惊惧于戌亭的实力,后者则想起自己偷窥的行径。

父女两同时觉得,这个威胁最好尽快除掉。

打蛇打七寸,谁都看得出,兰絮是戌亭的软肋。

他们决定等兰絮从院子出来,再动手。

然后等啊等啊,好几天过去,他们才发现,只要给兰絮吃穿住用,她连院门都不靠近一步。

张员外气急败坏:“这世上,怎么有人能几天都不出门!”

张芝如忍不下去了,叫云萍:“你,去把李兰絮,引出院子。”

云萍犹豫了一下,低头:“是。”

……

云萍去拍了院门。

突见一头白狼跳上墙,审视着她,她吓了一跳,不过她胆子也没那么小,不然当初早就死在独自上山的路上。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兰絮的脑袋探出门口,她自己住,也不管什么规矩,云雾般浓密的长头没有挽簪,编了个麻花辫,斜斜放在肩头,又舒适又好看。

她认出云萍:“啊,是你!”大饼姐姐!

云萍捏捏指尖,道:“兰絮,我有个事情想麻烦你,你可以跟我去……”

兰絮一直记得她送饼给自己吃,没等云萍说完,她道:“好呀,你等等,我拿个东西!”

没一会儿,她出来了,身边跟着三头狼。

她跟云萍介绍狼群:“这个是长女阿衡,这个是四子大力,这个是七女大花,它们都很可爱。”

三头狼同时朝云萍威胁地龇牙。

云萍:“……”可、可爱吗?

兰絮和云萍走在前面,三头狼如侍卫紧紧跟着。

她拿出一罐子,塞给云萍:“这个,可以治疗伤口。”

云萍一愣,才发现,兰絮看到了她手心伤口。

那是有个丫鬟做得不好,她们全院被张芝如罚的,张芝如想让她们恨那个丫鬟,很多丫鬟都如她所想,可云萍没有。

她只觉得那个丫鬟无辜。

而现在,兰絮的外伤膏,在她眼底留下深深的痕迹,她动摇了,兰絮分明是无辜的,她怎么能坐视不管?

兰絮问:“对了,我们去哪里?”

云萍咬咬牙,道:“我们、我们去私塾,看看二公子吧!”

兰絮看得出她改变了主意,没把自己带去本来的目的地。

她笑了下:“好啊。”

张府不缺钱,私塾就建在自家院中,兰絮和云萍到了一个隔间,这是她第一次看进学的戌亭。

他的模仿能力,无可挑剔,像人类那样坐在地上,眉目俊逸非凡,仪态翩翩,比台上五十来岁的秀才,更像老师。

兰絮惊讶的是,这才几天,他们已经讲到论语了。

秀才念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二公子以为,如何理解?”

戌亭说长句时,说得不快:“孔子坐在河边,看着死者从河上飘过去,不分日夜。”

秀才:“啊?”

兰絮、云萍:“……”

戌亭看了眼隔间。

兰絮拉着云萍,悄悄退出去——把孩子送到幼儿园的家长,不能出现在孩子面前,不然他准要和自己走。

出了私塾,两人面面相觑,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孔夫子看死人从河上飘过去?就是云萍不懂真正的意义,也知道肯定错了。

好一会儿,两人才终于停下,云萍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她揩揩眼角泪水,眼神坚定起来:“兰絮。”

兰絮:“怎么啦?”

云萍小声:“明天,戌时一刻,偷偷去摇云阁。”

……

接下来几日,戌亭就去张府内设的私塾,表面相安无事,张员外却急得嘴上要生泡了。

明明把戌亭调走了,却因为那五头狼,根本无法对兰絮动手!

他甚至怀疑,他的人如果一踏进戌亭的院子,戌亭肯定能从私塾赶回来,他可是亲眼看着他一句借口不说,就把湖对面的屋子,全拆了的。

徒手拆掉的。

对此,镇北王只会鼓掌:“我儿力大无穷!”

只有张员外和张芝如默默冒冷汗,前者惊惧于戌亭的实力,后者则想起自己偷窥的行径。

父女两同时觉得,这个威胁最好尽快除掉。

打蛇打七寸,谁都看得出,兰絮是戌亭的软肋。

他们决定等兰絮从院子出来,再动手。

然后等啊等啊,好几天过去,他们才发现,只要给兰絮吃穿住用,她连院门都不靠近一步。

张员外气急败坏:“这世上,怎么有人能几天都不出门!”

张芝如忍不下去了,叫云萍:“你,去把李兰絮,引出院子。”

云萍犹豫了一下,低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