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月经久,其心日月可昭。”
“如若当真议起,或许是那一晚,你计划逃离军营时;亦或许在盐井,制出第一把盐时,其情已种。”
“如若风姑娘纠于相貌之事,韩某自认,在盐井时,已知风姑娘遮掩了容貌。”
早
风染画神色平静,眸光深邃难测,“娶我为正妃?纵是我带着旁人的孩子?”
韩谨砚转过身子,一双眸子耀眼至极,情真意切道:
“君子一诺,力重千斤。韩某已扪心自问许久,其心如磐石,国破山河亦不悔。”
话落,甩了甩了衣袍,郑重其事的拱手一礼,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说不出的写意流畅。
神色肃目,又怀有无比的庄严,立下诺言。
咯噔!
这番话在风染画脑海里震荡了起来,翻江倒海般;这般认真庄重把风染画惊住了。
她无意识的拿起一只空杯子往嘴时灌,灌的全是空气,嘬吸着杯沿未曾停嘴。
韩谨砚静静的望着她,眼里流光翻涌,耳尖和脖颈处全是妍红一遍,就连背后的两人修长的手掌,无意识的绞出汗珠。
这厮,不按套路出牌呀。
风染画细数着韩家背景。
家族累世之功,韩王他生来就是身处高巅之上,自小锦衣玉食,父亲手握兵权,镇守边疆。
她自末世而生,见惯了所有阴暗的一面,自厮杀血拼中,血流成河,终为四大基地其一之主。
认真讲究,到算得上门弟相当。
韩渣货,负了原身的她。
不可否认,他的人品光明磊落,此诺可信。
此情?她疑。
韩谨砚始终立在那,如玉如竹般。
等白七回来时,屋内气氛怪异。
姐姐托腮沉思,韩王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