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不!比仙女还美,是神女。
总之就是好看,从来没有见过的好看。
几个大老粗,集体卡壳了,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
重点!!!
竟然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声音还异常的熟悉。
“呵呵。”清菱咯咯的笑出声,“傻了吧,这是我们家小姐。”
轰————
一个晴天霹雳,把一众大老粗,劈的回不过神。
“风……风姑娘?”大铁子声音像打雷一样,瞪着巨目问道。
“昂。”
风染画啪了下顾承的脑瓜子后,歪着头看向众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容自她脸上绽放,霸气妖娆。
“你……你的黑脸呢。”
春子像个傻小子一样,指着自己粗糙的黑脸问道。
“噗呲!”
“以前用了药,遮掩一二。”
风染画笑出了声,微翘的嘴角散发着动人心魄。
那双会说话的狐狸眼似跟着晃啊晃的,看得人心神跟着摇曳。
“你们这帮傻子,憨傻憨傻,还是跟过去一样。”
还有一句没说出口,都是性情中人。
众人默默的吞了一把口水,朝夕相处了二十来日,竟然没有发现风姑娘是个绝姿天色的大美人。
“嘿嘿,用药好,用药好,风姑娘长得跟个神女似的,要是早些露了出来,那土匪不跟猫闻着鱼一般,逮了去。”
大铁子实诚的感叹道。
不知何时过来的周司一张脸隐在面具中,变着嗓子厉声道:
“放肆,这是王妃。”
风染画瞥了一眼韩渣货的贴身亲卫,眼下韩渣货带来的人,个个这般称呼她,她哪有空一个个去纠正。
“王妃?”
众大老粗,又集体目瞪口呆,似想到什么,瞬间如同七魂丢了八魄。
在盐井时,风姑娘与王爷天天剑拔驽张,喊打喊杀,他们可是瞧在眼里,整天提着心,生怕有一天,主子把风姑娘给查办了。
还沉浸失而复得般喜悦的顾承宛如兜头一盆凉水,浇得他不仅清醒了,连寒毛都竖起来了。
孔岭注意到,一直未曾开口的顾承顾将军,先是惊艳、而后惊喜,转瞬失魂落魄。
“顾承,你傻了。”风染画拿起称杆敲了下顾承的脑袋,在盐井时,她与顾承不打不相识,日常处得比别人更多几分革命友情。
顾承嗯一声,鼻头热热的酸酸的,心坎又胀又涩,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将要从身体里被剥离开似的。
他们一行人一直在建设盐井,并不知道翼州关于王妃的传言,也不知道此风姑娘就是彼风姑娘。
孔岭冷眼一瞧,乐了,这小子,不知死活,原来看上过王妃。
之后,顾承见着王爷,也缺少进村那股子欣喜。
到是韩谨砚一见昔日兄弟,难得有几份动容。
顾老将军与老王爷也是亲如手足的交情,他们这一辈,也自小一块进学堂、一块上战场。
韩谨砚拉着顾承来到舆图跟前,指着一处山脚下道:
“顾承你来得刚好,我欲在雁门山此处建军营、练军,刚好你来主理此事。”
顾承好战,被他派在管理盐井,实在屈才,可翼州上上下下吃盐是大事。
切不可泄露一丝信息。
练了一年多的盐,各地的储存够翼州五年用。
顾承隐去眼里的落寞,重重的点了下头,抱拳弯腰道:“末将听领,定不辱使命!”
晚上的接风宴由风染画亲自安排了菜单,盐井这帮大老粗,是她来到这方世界最先认识的朋友,个顶个的讲义气。
一排排桌子摆满了:炙烤全羊、石板烤五花肉、大锅茹子炖鸡肉、红玉萝卜顿鸭肉、青绿点红烧鱼、凉拌山野翠红果。
不搞花里胡哨,还是中看中吃的大肉菜。
在摆上一盘盘从秘境中摘回来的蟠桃、鹰嘴桃、蜜甜桔。
村里的女人们又自发的包上了各种陷的大包子、饺子。
酒过三巡。
铁子端着一杯酒醉醺醺的晃了过来,声音翁翁的叫道。
“风姑娘……”
“我铁子可想你了,生怕你跟清菱姑娘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我跟兄弟伙,轮流去了山神庙烧香,好让山神保佑你们。”
“可是风姑娘,你可不能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王爷,说得好听叫王妃,可大家伙连信儿都没收到呀?”
突然铁子感受到一道死亡注视,话到嘴边一转,喊了一声“王妃”收了个尾。
韩谨砚:…………
一个个蠢货,烧盐烧傻了。
那壶不提那壶开。
风染画面露得意的笑容,睨了眼韩谨砚:
“就是,一没聘礼、二没拜堂。韩王他看我们主仆二人好欺负呢,挂了个王妃的名头。
我娘说,我就应该配个白面书生,长得净白细嫩的。要不就该配个顶天立地的士兵将军,两情相悦后,该有的礼数,那一样也不能少。”
演大戏一样,风染画端起酒杯与几个兄弟假意哭诉。
“王爷这事干的不地道,风姑娘你救了我们翼州,丰功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