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谭若彤在韩王死亡注视下,支支呜呜的,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说到底两家还是亲戚,她得喊一声表哥。
一阵天人交战后,霍的谭若彤站了起来,愤愤然道:
“苍家是你外家,韩王你当然偏帮苍家。我嫁到苍家一个多月,可曾见他过苍志和一面?你们苍家嫌弃我,一封休书递来,我绝无二话。
可一面劝着我守着苍家,另一面苍志和他自己带人跑路还一番羞辱,我作甚还待在苍家?”
“说甚我不守妇道,我……我又没干嘛,他苍志和能跑,我为何不能跑。”
韩谨砚听她控诉苍家,不疾不徐的喝着茶,心思却转开了,他原意是把谭若彤送回陇西。
眼下瞧她胆大、言辞激励、不屈于人下的性子,定是与画儿谈的来,倒不如留下给画儿作伴。
韩谨砚到不怪她像泼妇一样失礼,问道“你与画儿可曾说过你的身份?”
谭若彤尴尬的别开脸,“我……毕竟离家出走,名声有碍,没,不敢说与王妃听。”
韩谨砚嗯的一声,三指一并敲了敲桌面:
“你且在水星村住下,有一条不可泄露了你的身份,否你入青楼一事,苍家容不下你,谭家也将送你至家庙。”
“若事情办得好,他日,我为你做保证其清白。”
谭若彤悻悻的缩着脑袋应下了。
凤梧小院。
“风家那个妖女呢?!!”
一道娇音厉喝,混杂着鞭子抽打地石板的响声。
正是昭阳郡主气势汹汹的着一身烈红如火的马骑装,冲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