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寒风的凛冽,也抵挡不住,一片火海的灼热。
一刹,韩谨砚漆黑的眸子似星辰四溅,繁花满天,还有传至周身的热切。
风染画咬了一嘴微咸,她砸吧了砸吧嘴,“不甜。”
韩谨砚眼底闪过了一丝极浓的笑意,嗓音沉沉哑哑的打在风染画的耳后。
“但香。”
一个俯身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
一场期待已久,情至深处的,水火相融。
影卫们听着塔楼顶上的响动,个个都脸红心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要小声说点什么。
墨隐过来了,一脸寒色一扫,“全部退下!”
刷刷!
一道道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隐摸了下额头……遥望塔楼,主子和王妃真会玩。
周司偷偷摸了过来,傻兮兮的小声道:“天寒地冻,会不会着凉?”
墨隐看着周傻憨,难怪他武艺最高,就是经常脑子发抽犯傻,罚他去水牢闯关,去的次数多了,皮劲骨硬,所以内功肉眼可见的一年更比一年强。
他转了下眼珠子,建议道:“你轻功好,来无影去无踪,要不你去提醒下王爷,那什么事回卧房办?”
周傻憨头一偏:哈????
他低着头,摸着下巴,思考此事可行性。
墨隐脸上的笑容逐渐灿烂,慢慢的往前溜,决定远离这个傻子,周憨傻干出的惊天动地之举,不计其数。
保不齐,他朝夜空中大喊:
“王爷,天冷,你们回屋办事吧!”
几息后,传来周傻憨,拔高声量道:“不行,我打不过王妃。”
刚走几趟的墨隐一个转身,捂住他嘴,“你小点声,主子内力深厚,要是听见了,吃不了兜着走。”
周傻憨难得精明道:“就知道,又坑我。”
塔楼顶处。
易碎娇呜声,和着日月星辰,遁入星空深处。
震动许久后,四周就恢复了平静,夜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幽冽,带着神秘的味道……
直至白雾瀌瀌,夜已将息。
风染画在一片热气中昵喃的睁开了双眼,手指打起一撮火苗,见两人正窝在塔楼小房间内。
然怪热醒,不知几时,她掏出了三床锦被。
捡起两床锦被往小破书空间内一丢。
小破书闭关刚醒,听见响动,跳出了手腕,咦,看见了不得了的画面。
“哎呀,女魔头,搞颜色!”
“闭嘴!滚回去睡觉!”
风染画从韩谨砚侧身爬起来,揪住捂住双眼的小破书,往空间一扔。
“不准出来!”
混蛋玩意儿,影响气氛。
韩谨砚睁开了乌眸,如碎了星光,揽过气急败坏的画儿。
他轻嘬了一口,风染画才气儿消顺了,帮她盖好锦被,两人和被依偎。
“他是何物?”
“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
“男的?”
“一小屁孩,就我腰身高。”
“喔,我说,怎的如此通人性,那日帮你治伤口,他极其配合的递药、递水。”
“嗯,我两经生死,得亏他把凝聚身子的宝物,给了我,才保了我、既儿、灵儿三条命。”
韩谨砚:如此算来,是我亏欠那位“小屁孩”。
话说昨日,韩三爷在韩老王爷屋内,喋喋不休的述说完,风氏及其一双孩儿如果待在韩家,那韩谨砚是如何对不起韩家历祖历宗……
只见韩老王爷不疾不徐的喝着茶,吃着儿媳女孝敬的零嘴儿,一大盘小酥肉,欣赏着韩三爷跳脚似的演说。
最终韩三爷明白了,前些日子在族老那,凡事应和,那是装的。
病虎如猫,余威犹在。
大哥他可是上一任韩王,岂是这些小技俩可糊弄。
大哥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看众人唱戏呢,想到此处,韩三爷不由的目光一寒。
最后临走前他丢下一句,“大哥,且想清楚,是否该给谨砚娶一门得力侧妃,诞下真正的韩家子嗣。”
韩三爷怒气冲冲的回到府上,连夜召集幕僚,商讨计策。
翌日。
韩谨砚与风染画二人梳洗完,神采翼翼的去给韩老王爷请安。
韩老王爷一本正经受完儿媳的礼后,待风染画坐在膳厅用早膳时,韩老王爷一脸古怪的打量儿子。
心虚的韩谨砚耳尖绯红,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头。
韩老王爷对韩谨砚,敲了下床板,隐约嘴唇在说,结实呀。
“我个混小子,别把儿媳妇给吓跑了。”
韩谨砚挺拔如松,微点了点头。
陪着韩老王爷用过早膳,风染画抱着一顶紫玉头面回了内院,韩谨砚今日有公务要议,拐道去了衙门。
衙正司。
“我们运到沛县、枢林县、赤坎县被人抢走了近十万斤救雪赈粮食,种种迹像表明是汤王派人所为。
可汤王派使者来访,义正严词道,非他们所为。”
“切,汤王这个不要脸的,趁着我们抵御东胡,无兵力可调时,拿走了我们三个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