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了多少粮食,多少银钱。
后头,汤王说给个交待,就砍了一个将军,说是他私自恶意所为,打法了了事。
不要脸!”
一众翼州官员吵吵闹闹,韩三爷座在左下首,一惬意的喝着茶。
“三叔,你对此,有何看法?”韩谨砚点了韩三爷的名,问道。
众人看了过去。
一直闻声不动的韩三爷稍抬头,踌躇道:
“依老父之见,汤王有此动机,梧州多县此次雪灾损失甚重,前线交锋,一直缺少粮食。”
韩谨砚扫了任都察一职的袁柳赦一眼。
袁柳赦暗点了下头,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朗声道:
“沛县、枢林县、赤坎县靠近太原,汤王如若派人截走粮草,那粮草定还在翼州某处。
本官有疑惑,汤王旨在剑指燕都,近一年不断示好翼州,何苦为了区区十万斤粮草,”
另一名官员道:“袁都察言之有理,不管是不是汤王所为,那粮草定还在翼州境内。莫不是与九月偷粮为同一批人?”
“九月我们丢的是军需粮,近三十万斤粮食,不翼而飞,如今还是一桩悬案。”
“可手法不一样,九月那伙人,直接挖的地道,又下了重药,还有高手扰其视线,把粮草偷走了。
这次雪赈粮食,半夜直接被人从仓库偷运,衙门的人追着车轮痕迹,追到尽到是一堆石头。此事不甚高明,但透着蹊翘。”
韩三叔眉骨微动,那群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