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彤了,来,说一说,整件好玩的事……啊,呸,苍韩就是一家,那些渣货干了那些坏事。”
谭若彤泪腺崩溃,一搭一搭的讲了起来,把她谭家与苍家从订亲,到成婚,到苍志和跑路,到她跑路,讲了个圆乎。
风染画咬了咬牙,难怪韩渣货说谭若彤可信,敢情是一家人,还是啥表哥表弟关系?表弟妹?
刚刚脑残花说救她?
风染画放下一把瓜子,捏起一块小酥鱼,斜了她一眼。
“韩渣货,威胁你了?”
谭若彤抱着小茶杯,掉下两行泪,弱弱如风中小白花。
“王爷说,如若我泄露了身份,要送我到苍家家庙,度了余生。”
啪!
“他敢!”
“放心!我罩着你。”
风染画素手往桌上一啪,竖起美目,虎道。
谭若彤先是一颤,而后一喜,她就知道抱紧王妃大腿有肉吃。
“你就跟着我混,老娘把水星村三年短期规划,五年中期规划,都制定好了。他日,这里定是一座辉煌的商业之城,遍地商机、遍地黄金。
要什么男人?谈什么恋爱?都不如搞事业。”
风染画端起茶壶跟谭若彤碰了一杯,豪气干云,意气风发。
立时,谭若彤神采熠熠,握紧拳道:
“嗯,风姐姐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谈恋爱不如搞事业!”
兴奋二人组,未曾发现,屋子外面的大树底下站了一堆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