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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摔倒。

李禅秀多少是有些羡慕的,他虽在父亲教导下,自幼就避着看守的耳目,在室内扎马步锻炼,但到底因寒毒坏了身体,在习武这件事上一直没什么成就,甚至连健康的体魄都没有。

梦中也是后来得了游医教的吐纳法,身体渐有好转,才拾起些功夫。不过因寒毒一直没根除,只能使些巧劲功夫。

这辈子他倒是练吐纳法练得早,不知会不会比梦中的情况好。他也不指望能成裴二那样,但起码要能正常上马杀敌才行。

说到裴二,徐阿婶有一点倒是担心得很对,对方伤还没好全。要参加军中大比,少不得要先把伤养一养。

不指望能这么短时间就完全养好,但起码也要养好个七八成。

李禅秀心中思量着,问完成亲要准备什么后,便辞别徐阿婶,先回去备些补药,还向胡郎中赊了小半根人参。

胡郎中得知李禅秀要嫁给裴二,愣了一下,虽也觉得裴二穷,但很快就大夸特夸,直说裴二这人厚道,知恩图报。

毕竟这种境况下,敢跟李禅秀成亲的,真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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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禅秀提着有些沉甸的药箱去伤兵营。

裴二明显一直在等他,见他身影出现,几乎立刻起身,微亮的眸光一直追随他。

李禅秀微笑让他别动,放下药箱后,拉开一层抽屉。

裴二以为又要扎针,忙坐好,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视线仍一直跟着李禅秀。

李禅秀轻咳,端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过去道:“喝了。”

裴二一愣,对上他略带笑意的眼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