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李禅秀被吓一跳,这明显不正常,难道是发烧……不不,裴二最近没得风寒。
是蒋百夫长的那包药?!
“你怎么了?是不是之前那包药?”他忙紧声问。
如果是的话,再加上裴二这情形,难道那包药是……
李禅秀想着,目光不由向下。
裴二仍穿着昨晚那名干瘦山匪的衣裤,因为衣裤偏小,本就紧绷。之前一番打斗,加上从崖壁上下来,本就不是多好的布料不堪重负,不少位置都被划破。
而裤子紧绷的地方,针线刚好开裂,不知是棉裤被勒的还是什么,十分突兀,看起来就像外裤是被撑坏,崩开的。
李禅秀瞳孔明显颤了颤,满目震惊。
裴二察觉他神情不对,不由也低下头,随即怔住。
他此前就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而且还发生得……如此尴尬。顿时遮不是,不遮也不是。
李禅秀赶忙转过身,轻咳说:“那个,之前蒋铳朝你洒的药包,好像不是什么好药,你、你……咳,你去解决一下吧。”
裴二闻言一怔,药?解决?
电光石火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终于明白自己从在崖壁上时,就一直觉得血液奔涌、越来越热的缘故。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紧紧抱着沈姑娘,心猿意马的缘故。到了崖底,因心中不舍放开,忍不住找借口,又多拥抱一阵。可情况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渴望。
他害怕自己克制不住,唐突了沈姑娘,惹对方厌恶。方才尽管不舍,还是任对方离开自己怀抱,本想吹一会儿冷风就能缓解,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