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宁城。”
裴椹转着酒杯,闻言点点头:“去信催一催,让他们一定要快,宁城那个守官……”
他忽然冷笑一声,饮尽酒后,道:“宁城多在他手里一刻,就多一分被叛军占领的可能。”
杨元羿也觉得那个宁城守官不是东西,但对方是梁州郡守任命的,此前梁州一切军务都是这位郡守调度。
虽然圣上让他们并州军去平叛,但却没说到了那后,到底以并州军为主,还是以梁州军为主。
或许圣上打的主意就是让他们互相掣肘,谁都不能借平叛为由,壮大自身势力。
尤其他们还要在长安停留一日,但又不能指挥梁州郡守,便只能先下手为强,派人越过梁州郡守,强行接管宁城。
而且宁城有之前流民乱军存的粮草,万一被西南叛军攻下,定会壮大叛军实力。
想到这,杨元羿不由也慎重,点头道:“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催。”
说完出去一趟,等再回来,见裴椹仍眉心紧皱,似放心不下,又宽慰:“你也别太担心,之前梁州的军报我看过,叛军中起事的那个蔡澍,我看只是一介莽夫,没什么头脑,能拿下大半个梁州,估计只是运气好,加上军中确实还算有几个人才。不过这个蔡澍刚愎自用,接连胜利,必被冲昏头脑,听不进劝诫,我看他不一定能想到先攻宁城,只会莽攻梁州府城。”
估计这也是皇帝如今还有闲心让他们到长安来一趟,名为嘉奖,实则暗暗敲打裴椹一番的缘故。
毕竟西南叛军虽打着太子李玹的名号,但听说他们起事时,太子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