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宰相好像就没什么故事想说。”
“我已经习惯了在更年轻的一代身上看到故人的影子。”她低声回答,“如果我有什么故事要回忆,也早在那时回忆完了。”
“是吗?看来活太久也很辛苦……”话音未落,阿伽忽然踉跄了一下,“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我有没事。”其实她感觉胃袋紧缩,也许是玛那沿着皮肉渗进了她的胃里,也许她的胃也融化了,“您还好吗?”
“当然。”阿伽若无其事地回答,“都怪这些液化的玛那,让余不小心脚滑了。”
谎言,缇克曼努在心里回答,她知道阿伽踉跄是因为他的脚掌也开始溶解了,一层包裹着骨骼的筋膜无法很好地让他在潮湿的泥土上行走,更不用说身上还背负着重物了。
或许阿伽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嗅到了死亡的靠近,于是往日的回忆也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脑海。
她没有点破,只是问道:“我与闻过基什的一些传言,听说你从来没有怠惰过政务,执政期间每日都会参与朝政会议。”
“身为君王就要做好表率嘛。”阿伽说,“而且余也不想看到克努图挨打。”
“挨打?”
“有专门负责替王储挨打的替仆,乌鲁克没有这个吗?”
“……不,这太荒谬了,没有人应该为另一个人的错误承受责罚。”缇克曼努回答,“而且我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用,如果卢伽尔犯错了,我会直接打他本人。”
如果不是古伽兰那,那条牛筋鞭应该还挂在她房间的墙上,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