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别人夫妻打架的旁观者……没想到有朝一日余也会沦落到配角的位置上,给某些滑稽的故事做陪衬。”
他打开了信封——出于某种让他不太能理解的传统,对方还在羊皮纸的束带上用黏土印了一个类似火漆的封章,以显示信件的正式性。
羊皮纸总共五卷,其中一张写着惯常的社交发言,三张画着进攻白垩城的布阵和行经路线,最后一张列举了进攻的关键节点和出现突发状况时的一些应对方案。看得出对方已经习惯于向别人简明扼要地解释自己做出这般决定的原因……多少能看到曾经身为乌鲁克宰相时疲于应付君王各种询问的旧影。
“意外的有条理啊……看来余当时确实是小觑了她。”奥兹曼迪亚斯有些感慨,“这样的女人,即使出身在埃及也会受到法老的重用。”
尼克托丽丝有些诧异:“您对那位女王的评价很高呢。”
“余乃王中之王,自然有洞察与评估其他王者的能力与气度。”他合上了羊皮纸, “惯常而言,至高的王座上只容许一人端坐——换而言之,如果一个国家拥有了两名最高统治者,就容易陷入争斗和内耗的泥沼。若要长期维持王权的平衡和统一,需要双方都拥有极高的觉悟和魄力。”
何况卡美洛特时代本身也有其特殊性——是神秘的末端,却是神秘干涉人类最严重的时期之一。若抛去骑士王和妖精女王来看,很难想象这个注定将成为神秘消退的牺牲品的国家最后竟能那么平稳地过度到人类文明时代。
“不过,没想到居然是因为一方的神灵化导致了这种平衡的崩溃……”埃及毕竟是神权和王权统一的国度,虽然摩根勒菲如今算是他的盟友,但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