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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想推翻他们的王吗?”

“暴君也是君主的一种姿态。何况许多时候,人们更容易向他们恐惧的人屈服,而非他们爱戴的②。”罗丹尝试着婉转一点,可惜没能遏制住自己想要嘲讽的欲望,“您认识猊下,又来自以色列,对这种事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耶底底亚偏头瞥了他一眼:“也许是我记错了,你其实是一条猫舌头,会因为好奇心旺盛和自制力匮乏而把舌头伸进热汤,最后烫着自己。”

“我不讨厌您威胁我的样子。”他说,“会让我想起猊下。”

对方没有回答,罗丹看得出他正试图隐藏自己的笑容,但并不成功……哈,年轻人。

其实他有一点没有说,对方刚才的样子还让他想起了大卫(甚至比想起猊下更多),不过他本能地感觉这个类比并不会让对方高兴,一个聪明的吟游诗人总是懂得在恰当的时候闭嘴。

走出暗道后,他们走进了一个酒窖,葡萄发酵后的芬芳令人陶醉……不过如果这就是王室酒窖,未免也太过狭小和陈旧了。

蛾摩拉每年的产酒量并不多,但闻名于整个黎凡特,或者说这个国家出产的任何东西都与其他地方不同,无论是玻璃器皿、宝石工艺品,还是美酒、果酱、奶制品,花卉萃取后的精油和纯露——尤其是后面两者,即使罗丹近年来一直浪迹于地中海中西部的诸多小岛,也知道这些东西叫埃及的王室发了疯,蛾摩拉的商船从埃及进购新鲜花卉的价格低得令人发指,就是为了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