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侥幸未被焚毁的宫殿,索多瑪王让人在那里用篱笆做了一个简陋的围栏,把王宫饲养的战犬关在里面,让士兵站在篱笆外对它们射箭,以此取乐。
索多瑪王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觉得这个丑女人可以抵消你的罪过,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他对此充耳不闻:“此人名为帕提,乃蛾摩拉女王生前亲自任命的铁卫总长。”
“我对什么狗屁铁卫没兴趣,除非她知道王女在哪里。”
“您自从攻破城门后,在杀敌一事上尚无建树。”比拿雅说,“相信比起'差点被自爆的魔女殃及而亡'的记录,'在与铁卫总长一对一的较量中大获全胜'更像是一位以勇武闻名的王应有的功绩。”
听到他的话,索多瑪王明显有些恼羞成怒,但也确实起了兴趣——没能亲手捉拿女王,想要对魔女施暴时又差点被炸死的经历,让这位一向自视甚高的暴君相当挫败,急需一个找回自尊的机会:“可她是一个女人……战胜一个女人有什么光彩的?”
“不必让史官注意那些细枝末节。”他暗中观察索多瑪王的表情,知道对方已经意动,只缺临门一脚,“他们只需知道,您光明正大地打败了蛾摩拉的铁卫总长即可。”
“很好!”索多瑪王放声大笑,“看来犹太人里也不尽是些讨人嫌的家伙。”
当索多瑪王去取战锤时,帕提盯着他:“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
“你的老师乌利亚曾有恩于我。”比拿雅说,“何况,我只是把你带到机会面前,你得亲手抓住它。”
他让士兵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