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它继续发展下去了,好在阿勒尔失败的一生,终究还是让她养成了如顽石般坚忍的耐心,她忍受了摩根——这个美丽妖魔的阴谋,忍受了女仆摆弄画架和颜料时叮叮哐哐的声响,也忍受了这个看起来几乎与泽克如出一辙的年轻人。
不知是否出于有意,摩根将油灯放在了沙发旁的木柜上,照亮了那名年轻人,自己却没入黑暗之中,但是也没有离开画室,而是绕到她身后,轻轻拨弄她散落的发丝。
“画吧,阿勒尔。”她的声音里竟蕴藏着一种奇妙的慈爱,阿勒尔还注意到,这次她没有唤她“殿下”——她现在毫不怀疑,摩根的一举一动背后都有其暗藏之意,但对方温情的语调,怜爱的目光,好似富有魔力,令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了画笔。
黑暗中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个年轻的——甚至比阿勒尔记忆中丈夫最年轻的模样还要青涩的青年解开了扣子和衣带,动作并不快,但显得很温顺,绸质的衬衫滑落到了沙发上,阿勒尔发现他在身上涂抹了某种香膏,黝黑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朦胧潮湿的光泽,也许是因为刚活动过,也许是生的活力还停驻在这具年轻的肉体中,即使隔了一段距离,阿勒尔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蒸腾的热气。
当他开始解开裤带时,阿勒尔感觉到身体轻微战栗起来,可眼下这种静谧的氛围,让她难以将自己的惊惶宣之于口——无论是摩根还是这个年轻人,似乎都对此时正在发生,以及未来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