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打算说几句客套话帮她圆场,好在摩根看起来并不在意,“你的气色看起来比前几日更好了,真是一个好消息。”她遵循礼节亲了亲阿勒尔的面颊,语气柔和,“我也为你高兴,阿勒尔。”
摩根对待阿勒尔亲昵的态度教他意外,她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
尤伦斯还注意到,今天阿勒尔并没有和泽克一起出席。在不久前的比武竞技大赛上,他还看见阿勒尔跟在自己的丈夫身后,谨小慎微,亦步亦趋,好像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一样。如今她独自出席婚宴,看起来像小鸟一样快活,似乎完全不在意丈夫不在自己身边的问题。
对了,她刚刚还提起了画笔,他记忆t中的阿勒尔总是羞于向人提起这件事。
很难形容这种感受——尤伦斯总觉得他过去一直熟悉的那些东西正在悄然发生改变,但究竟是哪里变了,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俄而,奏乐师和吟游诗人开始表演。新娘的第一支舞是和自己的父亲跳的,虽然菲尔茨·阿什利只是一个临时父亲,但他既然已经做好了“我要随时给这个偷走了我女儿的北方佬脸上来一拳”的准备,自然也做好了“和女儿跳一支舞”的准备。
尤伦斯回到宾客群中,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放松。
可惜,上天注定了他今天不会在婚礼上有任何喘息的空间。当尤伦斯闻到那股熟悉的花香时,他的本能就提醒他立刻跑路——然而还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