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 继续道:“这哪里是诋毁,明明是实话,她和你好上之前……”
云氏没有第一时间冲到门口去阻止江烟儿,因为贾奎文这些年还算靠谱, 他已经过去,她以为自己可以放心。
结果,这混账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直接捂住她的嘴有什么难的?这种时候, 还跟她讲什么道理?这女人要是讲道理,也不会出现在此了。
“闭嘴!”云氏之前和顾秋实说的话是真的,谁要是敢毁她女儿, 她可以跟人拼命。她扑了过去,抓住江烟儿就是两巴掌, 打了人, 她还特别凶狠, 眼神阴狠地瞪着她,“今天是我女儿大喜之日,谁要是敢毁我闺女, 我弄死她!不信你试一试!”
江烟儿有些被吓着,不过,她一辈子都被这双夫妻毁了,凭什么要退让?
她偏不退!
有本事弄死她啊!
这么多人在, 江氏要是敢弄死她,还得为她偿命, 她这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
“别说把我打一顿,你就是把我打死,你女儿也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江烟儿今儿是豁出去了,她梗着脖子,话是冲着众人喊,实则眼角余光一直都注意着那位廖公子。
廖公子去酒楼吃饭的时候,她见过此人,当真就如书上走出来的贵公子一般,气质儒雅,长相俊秀,待人彬彬有礼,简直就是这天底下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当时她刚好在大堂,看见此人只觉眼前一亮,动作比脑子快,率先就冲上去接待。
奈何廖公子只当她是普通的伙计,客气有余,亲近不足,也正是这样疏离的态度,让她瞬间就清醒过来,才没有做出奇怪的事,没让别人生出怀疑。
可是,一身粉色衣裙的云彩凑上去,三言两语就和廖公子搭上了话,那之后二人越来越亲密,甚至还定了亲。
云彩明明和张明朗已经好上了几年,就等着谈婚论嫁了。就连云氏都没有出面阻止,明显已经认下了这个女婿……可云彩一换人,张明朗不敢闹,云氏乐见其成。
换了别的姑娘跟一个男人亲近好几年,再想换人,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有钱就了不起?
云氏气得恨不能捂住江烟儿的嘴,她抬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因为太过用力,手掌都一片麻痛。
力道大得把把江烟儿的脸都打偏了去。
江烟儿唇角流出血来,她吐了一口,还吐出了两颗白生生的牙。她脸上却带着笑,看向廖公子:“看见了吗?这叫恼羞成怒,她们发现自己辛苦隐瞒的事情瞒不住了,廖公子绝对不会做这个冤大头对不对?”
贾奎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烟儿都干了什么,他上前狠狠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这是哪里来的疯子?滚出去!”
“不认识我了?”江烟儿根本扛不过他的力道,被他拖着往外走,她挣扎不了,嘴上却没闲着,“在床上叫我小乖乖的时候,东家可不是这副态度……”
众人一片哗然。
太香艳了吧?
哪怕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贾奎文让酒楼里的女伙计有了身孕的传言,但是真正看到二人当这么多人的面闹起来,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云氏可是招赘,贾奎文怎么敢的?
贾奎文恨不能把这个人掐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夫妻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此时他甚至不敢对江烟儿动手,只想着赶紧把人拖走,到没人的地方狠狠把她的气焰压下,然后尽快说服她回去跟廖公子解释几句,否则,女儿的婚事可能会生出变故来。
到了门外,贾奎文压低声音:“你别在这里闹,有事情好商量嘛,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别吵别闹,跟我来,你要什么都可以提。”
江烟儿两边的脸颊肿得厉害,贾奎文一温柔,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流得厉害,她看不清脚下的路,走起来跌跌撞撞。
这边的院子算是比较紧密,各家之间连条小巷子都没有,贾奎文环顾一圈,只看见了不远处的茶摊。
茶摊子搭着棚,棚子后面无人,应该是个说话的地方。
于是,他也没有仔细看茶摊上坐着的人,直接就去找了看茶摊的大娘。
“借你的地方说几句话。”
说着,他把人拖到了后面。
刚走两步,忽然觉察到不对。这茶摊的棚子也就是个摆设,那么薄的一层草,藏在后面说话,跟凑在棚子里的人耳边说话没什么两样。好在这摊子上只有一个人,应该能说服人暂时离开。贾奎文扭头一瞧,看清楚是个熟人,顿时就有点僵硬。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最好是叫上张明朗一起到未来女婿面前解释,如此才好让女婿信服。
既然不是外人,那就没必要去后面,他拽着江烟儿坐下:“明朗,方才这个疯女人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叫破了你和云彩来往过的事,廖公子也在,今天是我女儿的大喜日子,无论如何也不能闹出事。稍后你跟我一起去解释几句,行不行?”
顾秋实摇摇头:“我去也行,但我不能撒谎。”
贾奎文:“……”
他不好冲张明朗发脾气。
人都是这样,对着不亲近的人不好意思说太过分的话,但对着和自己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