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显眼,若非要说有异,就是傅南北肌肤比许多人都要黑。
住在村里的人,即便是不下地,也要出门干活。避免不了被晒黑,傅南北对上顾秋实的目光,有些自得:“傅南昌,好巧啊。”
顾秋实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态度特别冷淡,然后转身和林朝阳说话。
“要不就定在明天吧?宜早不宜迟,虽说此事有夫子作保,多半不会有意外,可凡事就怕万一。如果事情不成,我们也好做其他打算。”
林朝阳有些意外,印象中的傅南昌是个特别温和的人,面对同窗上门请教,从来都耐心十足,即便是被强人所难,也机智化解,从不与人结怨。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傅南昌故意忽略别人。
“好啊,约在辰时末,白举人习惯了早起,但又睡午觉,不好去太迟。”
傅南北受不了自己被忽视,一脸不高兴:“三弟……”
顾秋实打断他:“若是没记错,你已经认祖归宗,族谱上我爹确实生了三子一女,但我二哥早夭,生下来几天就不在了。所以,我除了乡下的哥哥,再无其他兄长,麻烦你称呼上注意点。”
傅南北也不生气:“我就是想说,大伯对我很好,不光把我接到城里见世面,还准备送我读书。”
林朝阳再傻也看得出来身旁的傅兄不喜欢这凑上来自说自话的人,笑道:“面前这位兄台看着年轻可不小了,如今才启蒙,怕是有点迟哦。”
“我大伯说了,不指望我考中功名,认识几个字,不做睁眼瞎就行。”傅南北满脸得意,“读书就要像我这种状态才最放松,非要参加科举……太累了,我想想就会睡不着觉,你们心里压力大不大?老三啊,我真可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