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方向:“爹,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周柳树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心中一动。
“你想问江大年要银子?可是他还没成亲,那个姓白的从小跟着他爹打猎,没那么好抓。”
言下之意,抓了白玉宜问江大年要银子。
周常平冷笑一声:“不抓!直接把他弄死,到时江家的房子和地都归我们,现在已经分家,还不用分给二叔三叔,你觉得呢?”
周柳树抹了一把脸:“这事不好办啊,闹出人命会有人查……”
“弄成意外不就行了。”周常平眼神阴狠,“如果江大年出意外死了,咱们难道还争不过江小月?她要是识相,就住着她自己的四合院,若是不识相……直接摁死!”
周柳树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事情顺利还好办,万一……”
“不会有万一。”周常平一脸严肃,“爹,我过够了苦日子。江大年那个脾气,如今对我们周家不说恨之入骨,也绝不会让我们占上便宜。与其小心翼翼讨好他,不如直接抢过来!”
周柳树有些迟疑。
别看他是家里老大,遇事从来都是让别人先上,实在躲不掉了他才会出面。
“你想怎么做?”
周常平脑子里有许多的办法,但他懒得费精神:“晚上,我们父子俩闯进去,买点迷烟熏了,到时把他的银子拿到,然后一把火烧了院子,神不知鬼不觉……”
周柳树觉得不妥当:“要是不成功……”
“不会不成功!”周常平打断他,“这穷日子我过够了,一天都忍不了。云朵和彩云嫁给我,是为了跟我过好日子的。她们为了一口吃的吵吵闹闹,甚至还伤了孩子,这是我的无能。”
周柳树一想到自己要睡那个破烂的柴房,心里就特别抵触,再